“那就想办法吧。”公爵咧开嘴笑
。“留给您
时间还有很多。”
他对再次为波拿巴家族投下裂痕，深感开心。
“机遇加上能力吧，大概。”夏尔有些勉强回答。
“
位虽然有些天才但是毕竟没有超脱世俗人，从几乎无所有变成帝国皇帝，让整个欧洲都战栗发抖，只是靠机遇和能力而已吗？”公爵轻轻摇摇头，“同样有这些人，有些成为国王，有些成为元帅，有些直接死在战场上，只有那位成为不得伟人。”
“那您觉得答案应该是什
呢？”夏尔低声问。
“您觉得波拿巴家族新代领袖怎样？”公爵没有回答他问题。
“他是这个国家目前唯拯救者，”夏尔狡猾地回答，避免直接评论自己老板。“正如您所说那样。”
是位伟人，你们这些没有见过人，没法想象他是位怎样伟人！”公爵长长地感叹起来，然后，高亢声调慢慢重新变得平缓，“然而人们也总是忘掉个事实，伟人也只是人而已。
就站在旁边，亲眼见证过这位伟人建立起个前人所无法想象帝国，然后又亲手毁掉它……”
然后，他又看着夏尔，“您知道当时是怎想吗？”
惋惜？痛恨？开心？
“不知道。”夏尔老实地回答。
“很懊悔。”没有让夏尔多等，公爵直接给出答案。
“与其说他能够做到这点，不如说他能够让很多人、足够多人相信这点。”公爵冷冷地回答，“人人都说两个波拿巴完全不像，其实在最重要点上，他们倒是很像。他们都能够让自己相信自己超脱于世俗，最后再说服世人相信这点。就因为这点，所以确实相信路易·波拿巴能够走到他伯父位置上。”
“特雷维尔先生，您现在还不理解所说这些，那也很正常，只是闲谈而已。”公爵重新看向窗外，“不过，倒是要奉劝您句。”
“什？”
“想办法避免教训吧，不要让自己轻易可以被抛弃。您想想看，辈子历经三个王朝，当元帅又当首相，最后却还不免要从跌落下来……您不会喜欢告别权力吧？”
当然不会喜欢，夏尔在心里说。
“懊悔？”
夏尔有些奇怪，是懊悔自己没有帮助皇帝力挽狂澜吗？
“是，太懊悔。”公爵冷冷地说下去，“观察这位伟人，看着他从辉煌走向灭亡。发现，与伟人只隔线，只差那最后步而已！懊悔为什自己没有成为那样伟人，原本也是有机会！直到最后，终于发现这线之隔在哪里，继而就绝望，因为这条线原来根本就越不过去。”
夏尔突然感到心头阵发紧。
“您觉得他能够如此成功是因为什？”没有给他喘息机会，公爵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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