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也确实不记得呢……”芙兰也哭笑起来,“也对,那个时候您才多大啊……”
“那,这怎回事呢?你怎突然要问起这个?”
“也没什啦……”芙兰轻轻摇摇头,然后又有意放低声音,“您还不知道吧?昨天们家来客人……”
夏尔心骤然跳下。
该死,怎会这样?
“您还记得妈妈吗?”
虽然芙兰声音不大,但是在夏尔心里却引起阵剧烈震动。
怎回事?她怎突然问起这种事呢?
“你为什要这问呢?”勉强压抑住心中波动,他仍旧以刚才笑容问起来。
就在反问同时,他心里情不自禁地向前回忆起来,仔仔细细地翻找这世中所残留关于那位母亲记忆。然而确实不记得什——除长得挺好看之外。
“哦?是什客人呢?”他勉强地保持着心里镇定,明知故问。
“就是们妈妈娘家人啊……”芙兰低声回答,“好像还是外公派过来呢……爷爷很和气地接待他们。真是奇怪啊,之前那多年他们对们不闻不问,现在怎突然想起来找们家?”
“也许是看们家突然富贵于是就来请求帮助吧,这段时间不是有很多这种人吗?”夏尔勉强回答,“好,别想那多,爷爷和会应付过去,你之前不是说吗?他们这多年来都对们不闻不问,现在又跑过来和们套近乎,们家才不会上这个当呢。”
“是这样吗?”芙兰睁大眼睛看着夏尔,直到片刻之后,仿佛确定夏尔意志似,她也就垂下头,不再追问。“好吧,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们亲人吧?既然现在他们来找们,而且爷爷又热情地接待他们,那不就代表们两家现在已经可以重新来往吗?既然这样,如果可以话,以后想同他们家走动走动……”
“不行。”令芙兰完全没有想到是,她还没有说完,夏尔就直接打断她话。“这样不好。
她很年轻就嫁给父亲,然后在次意外中被引发早产结果死亡,除留下对儿女之外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多少残留痕迹——这就是夏尔对她最后印象。
出于种可以理解原因,夏尔从小就和其他孩子样,不大爱吵闹,因此被母亲管教机会并不多,在那场惨剧发生之前,幼年他与母亲平常也只是保持着种礼节性关系,并没有多亲近。而且,要说在自己“童年时期”,母亲给过什让人热血沸腾“特殊福利”,那也是不大可能——因为在这个年代,贵族妇女基本是不给儿女哺乳。
所以,即使真心想要回答,他也给不出多少东西来。
“只是随便问问嘛,您还记得她吗?”
“不记得,她过世时候才五岁,哪里记得那多东西呢?”夏尔有些哭笑,“你今天怎问起这种事来,芙兰?平常你不是不问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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