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说得对，
没有扛过枪，也没有当过兵，所以也许对军队
战斗力和战斗方式没有多少常识……”夏尔冷静地笑着，继续说
下去，“但是，至少不蠢，会做算术题。普鲁士只有不到两千万人口，但是能够在必要时刻，在
定时间内，拿出接近百万经过定训练士兵——虽然这种情况肯定很罕见，但是他们终究能够办到。然而，超过三千万人法国却做不到这点，先生，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在这种令人气馁现实面前，难道们还能厚着脸皮说是世界最强陆军吗？”
“可是打仗可不是只靠算术题啊，先生。”虽然已经被夏尔说得有些动摇，但是为颜面起见，康罗贝尔仍旧强自说句。“
严格军事训练青壮年，而且这些后备役部队都是严格被登记在册，在需要时候可以很快再征召，再配合原本就有军官和军士，经过短时间训练就能够成为有战斗力部队。也就是说，在实际上，普鲁士能够在极短时间内拿出接近60万人陆军，和们整个陆军规模都差不多。先生，这都是明明白白地写在公文，写在报纸里，难道需要什
秘密渠道才能知道吗？”
夏尔回答，让上校阵语塞。
还没有等他想好怎回答，夏尔继续又说下去。
“如果只是这样，们大概还可以宽心点，因为普鲁士军队质量不及们，同等规模话，们是可以打赢普鲁士。可是，还有更多更让人忧虑地方——普鲁士兵役法是从20到40岁为止，也就是说继续经过7年预备役生涯，个男子还是有可能被征召，每年他们都有5万多人受过训练，20到40岁之间就有100多万人，100多万人，先生！”
“这不可能完全做到，只是个理论数字而已。”上校额头上起些皱纹，“征召部队不会有那顺利。”
“当然，考虑到各种意外情况，征召预备部队不会有那顺利，但是即使打个折扣，他们也能够搜刮到六七十万人吧？加上常备军二十几万，就有接近百万人。而们兵役制度却无法让们办到这点。以目前情况来看，们在几个月时间内只能仓促征召十几二十万人，就算们赶忙把殖民地军队调回来，大概也就是六七十万部队样子。
您认为法国部队强于普鲁士部队，相信，但是如果面对无法逆转人数劣势呢？这种质量优势能够弥补吗？恐怕不行吧。
也就是说，如果五十万对五十万，们能够打赢，但是如果是六十万面对八十万甚至百万，那们不大可能期待能够击败普鲁士，是吧？——难道们还要对这种严峻现实抱着视而不见态度吗？！”
是，问题直都很明显，都摆在那里，但是所有人都视而不见，都不当做回事，直到那年到来，然后切都完。
“这……可是……”上校想要辩驳，但是下子没有想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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