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依恋着吧……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感到有点点失落,忍不住苦笑下。
总算选出个处理办法之后,他像是丢开个滚烫火球样抛开这些麻烦事,从床上走下来。
毕竟还有那多重要事情要做,可不能直把精神消耗在这里,他告诉自己,全不管自己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在逃避。
换好身新衣裤之后,他打开门,然后快步沿着走廊走下楼梯。
现在
芙兰那番真情告白,让他夜都无法入眠,甚至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从昨晚冲击中完全恢复过来。
她到底是什意思?她为什要那说?她到底是想做什?
夏尔完全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甚至都不敢仔细想下去。他只是发现,自己之前自以为解芙兰,结果其实却好像点都不解。至少,昨晚芙兰绝不是他平常所认识那个。
这事实,让他隐隐间也产生丝恐慌。
到底该拿她怎办?他再度问起自己。
“没错,就是要您本人,不是您钱,不是您其他东西,而是您本人!”
“……不想看见您把个不相干人拉进来,让她横亘在们中间,绝对不行!”
“们应该直在起……”
“们应该直在起……”
……
想到这里,他头就更加疼,忍不住用手扶扶额头。
不过,芙兰心情,也许也不是不能理解——说到底,因为从小失怙关系,夏尔已经成为她小时候最为依赖对象,而夏尔从小到大对她宠溺和爱护,所以她对兄长由尊敬逐渐变成极度依恋,进而希望生世都不让哥哥离开自己,这样想法虽然有些骇人,但是倒也有逻辑可循。
可是……有逻辑可循是回事,这是完全不可能实现啊……该怎去说服她打消这种无稽念头呢?
夏尔在心里重重叹口气,然后又和昨天样感到完全筹莫展,难道真还能因为妹妹依恋自己就去重重惩罚她?他做不到。
直到最后,因为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他最终选择暂时不做什,用冷处理来解决,靠时间来冲淡她这个念头算。毕竟,虽然有些任性,但她终究是会长大成人,到时候就会明白自己当初想法有多幼稚。
“啊!”
在直萦绕于耳边呢喃声中,夏尔再次惊醒过来。
天已经大亮,清晨阳光正透过窗户洒在床头。然而,现在,他头疼得像是要裂开样,全身也好像被汗水浸透,简直就像是经历几次噩梦样。
这确实是噩梦场。昨天晚上,在经过那次可怕冲击之后,失魂落魄跑回来夏尔,甚至连衣服都没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最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中途还因为各种原因惊醒过来好几次,几乎像是没休息过样。
使得他处于如此窘困状态根源,自然就是昨晚他妹妹说得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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