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现在们之间可以开诚布公——年轻人,您想要帮助波拿巴先生上台,然后借着他来飞黄腾达,对吧?驱使您对他效忠理由,不是忠心,而是野心,对不对?”伯爵紧紧地盯着他,这刻他老态几乎扫而空。
经过几次来往,他已经确定夏尔不是那种迂腐之辈,而是个同样雄心勃勃,打算借着扶助路易·波拿巴上位来实现个人欲望野心家,所以他才直接摊牌。
还没等夏尔回答,他继续说下去。
“您有这个想法,当然没错,甚至可以说棒极,金融投机能够使人变成巨富,政治投机能使人变成巨富中巨富,没有什生意能够比政治投机更加划算。但是,正因为它是门
是种幸福。这是梦寐以求幸福。”伯爵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他继续说下去,“年轻时候,那场大灾难就发生,父亲和他侍奉王上前后都上断头台,是费尽心机才跑出来——就和您爷爷样,那二十年里吃够苦,几次还差点死掉。那时候发誓绝不会让自己儿孙也遭遇这样灾祸……很欣慰是,做到。”
伯爵抬起视线,看着夏尔,原本浑浊眼睛里突然抹上几道异彩,好像有些激动似。“特雷维尔先生,知道,很多人都嘲笑毫无忠诚心,几次三番地改换门庭,可是不这做又能怎样?难道不背弃,波旁王族就不会倒台吗?路易·菲利普就不会滚蛋吗?不!这是他们命定劫数。既然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改变整个时势力挽狂澜,那为什不能去想想办法,让孩子们不用受当年受过罪?在看来,忠诚和才华样,都只是种商品,人只应该把它卖给胜利者。”
听到这个老人独白之后,夏尔仍旧没有答话,他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好像是在跟自己解释着什。
他到底想要说什呢?
“其实并不反感您这些行为,”沉默片刻之后,夏尔轻声回答,“在看来,您并没有刻意去背叛之前您所侍奉君主,您只是在切都无法挽回之后才选择离开而已,这虽然并不是忠诚,但是也不是什过失,况且,很多人都是这样,也并不只有您个。”
“您能够这样看,真是太好!”听到夏尔话之后,伯爵下子好像就轻松许多,“说到底,如果沙皇或者奥地利皇帝跑过来话,们当然必须反抗,但是波旁、奥尔良或者波拿巴,他们对法兰西来说究竟有多大区别?在看来是没有,只要能够安定国家,那谁上都是样。”
然后,他又看夏尔眼,“区别只是,谁上来对们更加有利而已,目前来看,确实是波拿巴家族更加有利……”
“确实如此。”夏尔再度点点头。
“那,年轻人,既然您已经陪这个糟老头子说这多,那您是否还能再听他说几句心里话?”
“您尽管说吧。”夏尔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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