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没有回答,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下文。
“没错,就是在担心未来。”朱莉轻轻点点头,“在未来谁来
“并不怪你,夏尔,就算没有你,他也会做出这种决定,太解他。而且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们也只能向前看……再追究问题是怎发生已经毫无意义,重要是解决问题。”
“您说得很对。”夏尔点点头,“对极。”
“在这件事上,之前恳求过爷爷,他已经答应去帮忙——毕竟,他也用得上吕西安嘛,现在既然您也答应去帮忙,所以已经不担心。想,这件事终究还是能够妥善解决……”
然后,她突然话锋转,“使担心,是别事情。”
“还有别什烦心事吗?”夏尔轻轻挑挑眉,“好吧,请尽管和说说吧。只要能帮得上忙话,绝不要客气。”
吕西安有没有跟您说过这件事?”尽管被掩饰地很好,但是这仍旧是质问。
夏尔并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扯谎,于是他直接点头。
“是,他跟说过,而且支持他想法,跟他说他可以在违背心目中原则情况选择抗命。”
“所以,们忠实朋友夏尔,边怂恿丈夫作出如此重大决定,边对守口如瓶?”朱莉眼神越来越凝重。
“基本情况确实是这样。”夏尔仍旧平静如常,“不过,对您保密,这是吕西安自己要求,因为他不希望您再动摇他主意……”
“您能如此帮忙,那就太好。”朱莉回答有些意味深长,“某种意义上,可能还非得您不可。”
“嗯?”
朱莉突然重新笑起来,面孔再度荣光焕发,不过夏尔却觉得现在笑容和刚才有些微妙不同。
片刻之后,他想起来——这就是他,惯常爱使用那种含蓄、温和笑容。也就是那种人们常说贵族式笑容。
“夏尔,真正使人忧虑不是过去,不是现在,而是未来。”对视片刻之后,朱莉轻轻地开口,“现在出问题,爷爷还可以帮忙,您还可以帮忙,以后呢?吕西安不可能永远帆风顺……”
听到他回答之后,朱莉轻轻伸手扶住额头,显得愁困之极。
她不停地喃喃自语。
“吕西安,你这个笨蛋……为什你宁可信朋友也不愿意信妻子呢?就算你决定无法更改,也可以事前帮你做好准备啊……这个笨家伙……怎能够让自己陷入到如此境地呢……”
“很抱歉,朱莉……也许事前是该跟您说说……”即使已经算是铁石心肠,这幕仍旧让夏尔起点恻隐之心,“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当时就已经跟他说,如果他因为抗命而面临困境话,会不遗余力去帮助他,请您相信吧,在这件事上不会食言,定会帮忙,为吕西安保住他军籍。”
出乎夏尔意料是,朱莉很快就恢复平静,她手慢慢离开头,原本愁苦也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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