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过
。”
“嗯？”画家有些惊奇。
“画展上您见过。”芙兰低着头小声回答。
“那不是您堂兄吗？”画家更加
她站起身来，然后转身，飞快地朝门外走去。
“
去上学
！”
……
到画室之后，芙兰马上去找自己老师。
“您哥哥也想去？”老画家杜伦堡听之后点点头，丝毫不觉得意外，“就说嘛，谁会拒绝这样机会呢，行，那今天就给女士写封信，跟她说说这事儿……”
不管这双手在别人面前沾有多少鲜血，在芙兰面前，这双手都必须是纯白无垢，它不会沾有任何罪恶，也不会有任何邪念，它将守护芙兰
辈子，直到永远。
夏尔将自己迟疑，抛弃个干净，瞬间，他内心中甚至有种带着高傲庆幸。
虽然邪恶，虽然肮脏，但是妹妹却是纯洁无暇。守护住这片纯洁，并且之后会继续守护，没有也绝不会让它在时代洪流中被湮灭。尽管她不知道努力，但是这已经够，她只要继续纯洁地生活下去，那就是对最大补偿。
想到这些之后，他心里再也没有那种障碍。
接着，夏尔站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怀表，装作不经意地看看时间。
瞬间，夏尔突然明白妹妹迟疑和期待是源自何方。
自己和过去最大不同是什
？
显然是……没有摸妹妹头。
她向不是很抵触自己这种行为吗？难道说……
这个……笨蛋！想要就直说啊！直以来装作讨厌又是为什？有意思吗！
“谢谢您，老师！”芙兰马上道谢。
“没什。”画家笑笑，“到时候要好好表现啊，特雷维尔小姐，们都会看着呢……”
作为知名艺术家和阿德莱德女士老朋友，老画家也赫然在邀请之列，而且好像还是阿德莱德女士特意嘱咐。
芙兰红着脸点点头。
“说起来，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您哥哥呢……倒是有些期待……”
“哦？都这个时间啊？”他夸张地喊句，然后伸出手去，和往常样自然地抹抹芙兰金发，“芙兰，早点准备下，等下就要出发去上学。”
也许是因为刻意为之时有些不自然吧，夏尔似乎是过于用力，芙兰头发都被他抚弄得有些散乱。
“您在干什啊！”芙兰果然如他预料中那样被激怒，她气愤地看着哥哥，然后连忙格开哥哥手，然后用手重新梳理回已经散乱开金发，“跟您说过多少次！已经不是小孩子！”
这不就是小孩子嘛……夏尔心中苦笑句。
芙兰虽然好像有些恼怒，但是又似乎有些愉悦，好像重新确认到自己在哥哥心目中重要性般。
他不由得在心中苦笑下，然后又问起自己。
该不该用这双手去碰妹妹呢？
这双手满染他人献血，还准备继续满染他人献血。
但是……
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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