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愈发嘲讽起来,几乎是咬着牙说。
“们可敬尼古拉世沙皇陛下是个无知而又自以为聪明可怜虫,总以为残忍严苛就是刚毅,总以为任性执拗就是沉稳,总以为反复无常就是智慧!没错,他就是个自陶醉蠢货,眼界永远只够当个排长,却总爱为自己偷来盛名而沾沾自喜。”
你确定你真不是在说那个姓常又爱写日记人吗?夏尔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句。
不过,他虽然无法理解对方为什这仇恨俄国沙皇,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为讨此间主人欢心而跟着骂沙皇。
“他皇位也许都是偷来。”
他转头看向蓝丝袜小姐,点点头表示告辞。而这位小姐只是微微笑,算是还礼。接着约瑟夫·波拿巴就大踏步地走出客厅。
怎?他竟然不是住在这里?
看来约瑟夫·波拿巴即使到这种程度,也还是对自己有所保留。不过这也是为安全起见,夏尔心里并不介意。
“这次真只剩下们两个人,夏尔。”佩里埃特小姐又端起杯子喝口咖啡,脸上又重新泛起笑容,“今晚招待,还算满意吗?”
“非常满意,谢谢您招待,佩里埃特小姐——姑且就继续这样称呼您吧。”夏尔点头致谢。
“定是偷来。”佩里埃特小姐恨恨地说,“而且这个皇位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运。夏尔,你知道,自从彼得世之后,罗曼诺夫王朝男性沙皇们没有个配有好命。彼得二世不是早早就死吗?彼得三世和保罗不都是被自己至亲给毫无顾忌地杀害吗?就连那个靠着步步撤退打败拿破仑、然后还恬不知耻地自称为欧洲解放者亚历山大不也有传言说是被人毒死吗?深信现在这位沙皇也会如此,他不配有比他祖先更好命运。”
“也许如此吧。”
他会服毒z.sha,如果历史没有大改变话——就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不会有什改变。
“所以,夏尔,现在是个庸人时代,自从拿破仑陨落之后,凡俗之辈们
“很好听啊。”对方还是微笑着,“听说您最近可是出尽风头呢。”
“还好,左右不过是利用时势而已,让苏尔特下台不是,而是们可敬国王陛下。”在赞誉面前,夏尔还是十分冷静。
“是啊!”佩里埃特小姐突然小小地叹口气,“愚者总是爱自作聪明,兴冲冲地去做些傻事而自以为得意。可怕是这种人总能够身居到最顶端……这种愚昧无知君主政体当真是可笑之极。”
“这并不仅仅是君主政体内才会出现现象。”夏尔还是说句公道话。
“但是会尤其突出。”佩里埃特小姐回答,然后她突然抬起头,“夏尔你很喜欢下象棋对吧?你瞧瞧,现在欧洲那些棋手都是些什人呢?法国国王是个庸人,但是已经算是好,普鲁士和奥地利王座上各自坐着个白痴和个疯子,而俄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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