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维尔先生!”玛蒂尔达放低声音,“认为,们玩这种猜谜游戏是没有多少乐趣可言,尤其是在们都缺乏时间情况下!”
“猜谜游戏?”夏尔挑挑眉,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样。
“您不用躲闪,是,确实是在怀疑您爷爷,还有您,仍旧在支持者波拿巴家族后继者,而且不仅仅只是在口头上而已。”玛蒂尔达直视着夏尔,不放过他任何点表情变化,“但是,请您放心吧,没有证据,也不想要丁点儿证据。如果真想要告发您,就不会个人孤身来这里,甚至连块小铁片都没有带,更不会等到现在才去告发!”
这种交涉方式也实在太过简单粗,bao吧!
她为什这笃定呢?
8年被拿破仑皇帝封为瓦勒米公爵。拿破仑帝国倒台之后他继续为波旁王家效力,1820年去世。
“现在瓦勒米公爵”是指他孙子,第三代瓦勒米公爵埃德蒙·德·凯勒曼,在七月王朝建立之后他又投靠新王朝,历任多种要职,而且政治立场非常反动,因此与波拿巴派分子关系也十分差。】
“他这种狂想,当然不可能实现。”夏尔仍旧不动声色,“难道有哪个国王能够抹去马伦哥、奥斯特里茨、耶拿给法兰西带来荣光吗?不可能。只要人们还向往个强大法兰西,对帝国怀念就不可能中断,难道这也是罪行吗?爷爷缅怀那个伟大时代,他为法兰西荣誉拼死战斗过,他有这个资格,谁又能多说些什?”
是,在现在法国,由于内政和外交上面屡屡失策,使得对帝国和皇帝缅怀重新成为流行,差不多人人都有类似言论,尤其是在老兵中间。特雷维尔侯爵作为名老军官,公开表示对帝国荣光怀恋太正常,根本无法当做罪证。
想要让人们忘却皇帝,波旁王朝复辟后厉行镇压十五年都做不到,七月王朝怎可能做得到?因此对人们这种呼声,z.府早就睁只眼闭只眼。更别说为缓和民众反对情绪,七月王朝还有意识地淡化对拿破仑敌意——别忘,1840年就是王朝z.府同英国谈判把拿破仑遗骨从流放地迎回来。
“您定在奇怪为什这肯定吧?”玛蒂尔达突然褪下眼镜,然后掏出手绢轻轻擦拭起来。
“因为直觉。”
这肯定不是她实话,不过她这个意思夏尔是明白。
这位迪利埃翁小姐很可能已经十分怀疑自己是波拿巴派秘密组织成员,但是吃不准自己层级。而且由于害怕夏尔误解,她
所以,只要拿不出确切证据,证明特雷维尔侯爵真参与到叛贼组织并有实际谋反行为,z.府根本就不会管他,也没有理由去管他说什。
对夏尔来说,自然也是如此。
玛蒂尔达轻轻叹口气。
而夏尔则好像什都不知道样,仍旧悠然看着对方。
终于,玛蒂尔达似乎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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