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就是金属,到科学昌明今天,这种中世纪思想遗存还在法兰西银行中挥之不去,阻碍这法兰西发展,实在是让人叹息啊!”似乎是想到自己多次遭遇不顺,男爵忍不住叹口气。“货币只是种交换媒介而已,中间承载是担保和信用,签名开张票据,就算上面写100万也照样可以通行于市;而其他人呢?他们写张100法郎欠条都未必有人敢收!”
说着说着,男爵忍不住嘲讽地笑。
“所以,现在既然人人都这想,法国也就只好继续在经济不振中煎熬。”
领先步是天才,领先几步是疯子。如果现在就直接废除金本位,不说做得到做不到,即使做到,也必将造成恐慌,使得货币贬值到钱不值。
“即使废除金本位暂时无法做到,z.府也应该去执行您所说政策。既然是好事,而且对国家对人民都有利,那为什不去做呢?”夏尔眼神十分坚定,“通过扩大债款与定程度赤字,z.府可以筹到足够钱这做。
作为个穿越者,夏尔直感到很孤独。
并不是人身方面孤独。事实上孤儿出身他,对穿越后能够拥有自己所爱至亲,是相当庆幸。他很爱自己爷爷和妹妹,尤其是妹妹。
这种孤独是精神上。
来到接近200年前时代,还是外国,语言、风俗和人文都与21世纪迥异状况,使得这种精神上孤独是无法避免。他花多年才克服这种心理障碍,度甚至被特雷维尔侯爵担心有些自闭。好在最后他还是适应过来,慢慢地成长,渡过自己童年和青少年时代。
但这也仅仅是适应而已,那种精神上孤独横亘在他内心最深处,直挥之不去。
所以,他现在内心中兴奋也就不难理解,终于找到个可以倾谈番对象——管他是谁呢!
而对面德·博旺男爵在心中也有些兴奋,虽然有远见,但是他主张在法兰西银行内部并没有得到太多赞同,因为毕竟看上去太过离经叛道。而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理解自己想法,并且看出它好处,甚至还针见血地指出这个想法所面临障碍,实在让他有些意外之喜。
因此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攀谈起来。
“没办法,现在人们就是认这个,好像手里不拿着几枚金币就睡不踏实样。”夏尔也给自己倒上杯茶,然后看着自己在红红茶水中倒影。
无论是金还是银,每年增量都是有限,这种情况下根本实现无力供给z.府所需要大规模支出,随着这种支出,z.府储备黄金必定随着供应货币而大量流出。美国人在世界大战后卷走全世界96%黄金储备,也只是让美元和黄金挂钩维持30年而已(1944-1973),直到最后,在别国用自己所持有美元进行大规模挤兑情况之下,尼克松总统不得不宣布美元自由浮动,和黄金脱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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