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当不妙。”夏尔回答,“现在这块大陆就在火山口上,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必定到来喷发。”
就在此刻1847年,由于铁路投机终告破产,英国新轮经济危机开始。许多线路停目铺设,干线铁路工程进展大大放慢。恰在铁路危机爆发之际,又出现英国和中欧、南欧
看着妹妹吃瘪害羞样子,夏尔心里暗暗感到阵愉悦,忍不住也偷笑起来。不过很快他就重新端正表情。
但是,很不幸仍旧被妹妹看见。
“吃完!”芙兰捂着脸小跑着走。
“不过,苏尔特虽然已经走,但是们也只能高兴时而已……”芙兰离开之后,夏尔换个话题,“那毕竟只是走个人而已……”
他这是在隐晦地提醒自己爷爷不要太过高兴,未来路还很长,但是由于芙兰在场他也不好说得特别直白,只能这样暗示下——很显然这样暗示也足够对方听懂。
“太好!苏尔特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今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叛者就以只能是被众叛亲离收场。”
首相辞职下野,不止让接替他位子外交大臣、投靠外交大臣其他臣僚欢呼雀跃,也让各路仍在潜藏反贼们弹冠相庆,比如……特雷维尔侯爵。
看到报纸上以头条刊载“首相辞职,外交大臣被国王陛下授权组阁”消息,老侯爵惊喜交加地直拍桌子大笑,浑然忘平日里总是强调风度和镇定,甚至忘自己孙子和孙女就在旁边。
“爷爷,面包都快被您碾碎!”芙兰撒娇般地喊声,提醒着祖父失态。
“啊哈,可让小美人儿生气啊……”老人带着歉意地笑着,然后扔开被自己碾碎面包,“抱歉,你爷爷只是太高兴。”
是,毕竟只是个人而已,而祖孙两个目标是要赶走大批人。
果然,听夏尔话后,侯爵慢慢地敛起笑容,恢复原本仪态。“你说得对,夏尔。现在只是走个人而已……”
他慢慢地重新拿起报纸,继续看下去。
看会儿之后,他重新开口,似乎是对夏尔说。
“现在欧洲各国形势都不大妙啊,整个大陆都在躁动不安,不止法兰西。”
“真不明白你们怎会那热衷于这种事……”芙兰轻轻摇摇头。
“男人,真正男人,就是这种生物,想到政治和打仗,就忍不住要热血沸腾。”侯爵仍旧宠溺地看着自己孙女儿,“你可能觉得无聊,但这就是他们春药,是他们活着意义。”
“您……您怎能和孙女说这种话呢!”芙兰脸蓦地红下来,个十五岁少女,显然是能够听懂这个词。她大声抱怨句自己爷爷,然后埋下头来继续吃早餐。
由此可见侯爵心情是多好,竟然罕见地跟自己孙女开起这种骑兵式玩笑!
也由此可见那位达尔马提亚公爵,究竟给他们那些敌人们带来多大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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