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用木槌敲桌，语气
转，接着说
下去：
“但是，有个案子确实会有人提出控诉，送交公判，也就是纳森·卡连命案。”
“凶手已经死！”丹尼尔和弟子们都叫起来，木槌又响。
“从种种状况来推测，杀害纳森
凶手应是罗伯特。强调这点是爱德。被囚禁在艾凡斯家纳森成功逃脱，前往投靠爱德与奈吉。罗伯特埋伏在那里，杀害纳森，并伪装成z.sha。罗伯特是看到家里养狗贝丝返家，才得知纳森逃离父凡斯家。他事先把贝丝寄养在艾凡斯那里，艾凡斯故意让纳森逃脱，同时放掉贝丝。看到贝丝回家同时，罗伯特也就知道纳森来。爱德，你说你是这
推测。安，说出你从罗伯特家女佣那里问到事。”
“女佣说七月九日和十日，贝丝都在家里。九日捡狗粪踢贝丝，引起些骚动，所以女佣记得。
也问过捡狗粪，他同意那是事实。而少年纳森遇害，是七月九日至十日深夜。”
“奈吉。”法官唤道。“你曾说过『们决定相信阁下』。这话也意味着不会控告你们吗？”
奈吉微笑以对。
“盖伊，艾凡斯与罗伯特，巴顿显然坏事做尽，但他们不定会在审判中被判死刑，甚至有可能获判无罪，因此你们才亲自下手。会谅解你们对于法律不信任与纠弹，体恤你们心情，不予告诉——你们是这样相信吗？”
丹尼尔再次站起来。他把双手撑在桌上，探出身子说：
“约翰阁下，也相信阁下您。爱德和奈吉都不是为己之私而犯下杀人罪，切都是为，为让研究、标本、解剖解室维持下去。在这里跪求阁下，没有人会控告爱德与奈吉，如果有人要控告他们，请先控告吧！”
丹尼尔几乎被击垮。即使不会被控告，但杀人就是杀人。为保护标本和研究……
难道爱德知道真凶另有其人，准备在法庭上揭露吗？还是他有自信能干律师可以让陪审团解到罗伯特与艾凡斯是如何地罪大恶极，赢得无罪判决？
法官似乎也同感疑问。
“你打算在公审上指出凶手另有其人吗？”
“不。要在丹尼尔医师及伙伴面前明白地宣言，就是和奈吉干。”
“爱德，这显示你推测贝丝寄放在艾凡丝那里说法并不成立。你和奈吉为让凶手嫌疑落在罗伯特头上，想方设法。比方说胸
法官慢慢地开口：
“爱德·特纳，奈吉·哈特，对于你们杀害盖伊·艾凡斯及罗伯特·巴顿两案，并不打算提出控诉。”
放心叹息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克伦忍不住叫出声来：
“太好！”
太好！——班与亚伯也发出欢呼。
“即使你们会被判死刑也无所谓吗？”
“是。”
“不准，绝对不准！”
丹尼尔站起来大叫，班和克伦、亚伯等人也嚷嚷：“不！不！”
“肃静！坐下！”木槌再次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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