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房间有那高架子吗?”丹尼尔讶异地问。“是摆在衣柜上面吗?……不对,衣柜跟天花板之间没有空间可以放酒瓶。”
奈吉支吾其词,“爱德发脾气……”他小声说。“因为烧直不退,他很不舒服,想要个人喝葡萄酒,结果惹他生气……他抢走酒瓶要丢,把酒瓶打破……都是因为发烧关系,爱德平常不会这样。恕现在才问候您,约翰阁下。”
法官坐在椅子伸出手去握手。“爱德还没有恢复吗?”
“如果只论伤口本身,伤势本身并不严重,可是因为化脓而恶化。”
“这个房间必须更清洁点。”丹尼尔自责地呢喃说,“奈吉,麻烦你素描。这就是咱们话题人物盖伊·艾凡斯。”他接着说。“解剖等亚伯他们到齐再开始,你先精密地画下外观吧。”
会吓得当场昏倒。”
“与颜面被捣得稀烂哈灵顿遗体相比,这要好得多。”安应道。
“涅莉,去二楼叫奈吉下来。要他带着素描工具。”丹尼尔吩咐说。“好。”涅莉声音从厨房传来。
会儿后,奈吉走下楼梯脚步声传来,但法官感到疑惑。
“安,涅莉是怎去叫奈吉?没听到她上楼声音,是有叫人铃吗?”
“奈吉。”法官问道。“你看得出这具尸体死因吗?”
“不解剖无法正确断定,但从外观来看,是窒息死亡。眼球凸出,舌尖外露,颜面严重郁血,皮肤、眼皮、眼球结膜、口腔黏膜都有溢血点。鼻孔残留有鼻出血痕迹。有人把血擦掉吗?”
“哦,是奥斯本医师……”安说到半,法官抬起手指制止。
“虽然没有缢沟、勒沟,但颈部有条苍白带,几乎呈水平。这显示索状物是宽幅柔软之物。因为还没有解剖,这只是依观察猜测,不过甲状软骨似乎折断。也就是说,死者是遭勒颈而死。勒颈异于自缢,非常难以自施行,因此十之八、九是他杀。若是抵抗,死者指甲会有皮层残留,但看不出这样痕迹。应是杀人犯事先剥夺死者意识,再加以勒毙。没有殴打痕迹。挥发性乙醚类,未经对方同意,很难让对方嗅闻。如果对象孱弱无力,或许有可能强迫对方嗅闻,但要强迫像这具尸体成年男性嗅闻,难度很高。所以推测应该是在饮料中掺入鸦片酊等使其服下。”
“太精彩。”法官慢慢地拍手。
“厨房有楼梯可以经二楼上去阁楼。”丹尼尔说明。“梯子很陡,除涅莉以外,很少有人会走。”
有酒味飘来。
虽说因鼻塞嗅觉迟钝些,但法官还是闻出来。看来味道强烈得其他人也闻得清二楚,“你在喝酒?”丹尼尔问。
“没喝到。”奈吉应道。“要拿架上酒瓶,结果没拿好,打破酒瓶,人没喝到葡萄酒,倒是衣服喝到。”
“奈吉先生衬衫、马裤和袜子都被红葡萄酒淋湿。”安说明。“还有头发,简直像洗过葡萄酒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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