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柜台里,长相宛如同个模子印出来两名行员推起眼镜向他打招呼。
“要见休姆先生。”
“休姆先生很早之前就被夫人叫去,回住处。”两人指着楼上说。
“爱德没来吗?”
“没有看见。奈吉先生不久前来过。”
“只是他们如此声称罢。他们真是朋友吗?或许有什不可告人关系也说不定。刚才说并无法百分之百听出真实与谎言,但至少可以从声音听出奈吉并没有吐实。爱德声音听不出来。可是如果奈吉撒谎,那这表示说词相同爱德说也是谎话。”
“爱德和奈吉绝不会……他们真是很好孩子。”
“他们才华也认同。那些确实是极为珍贵才能,但们必须追查出真相。希望医师能协助。”
“能做什?”
“爱德看起来很难对付,但奈吉似乎过于软弱,无法保密到底。威胁可能不会奏效,期待你动之以情,恳切地询问,或许他会向你坦白。”
黑布遮住眼皮睁开,正朝他投以凌厉视线。
隔拍后,法官继续说:
“如果四肢里面其中之留下指示凶手线索……”
“线索不是留在胸膛吗?”
“如果那是为隐瞒真相障眼法呢?”
“爱德先生有可能是走后面楼梯直接上楼。”
“爱德先生常走那里。后面巷子楼梯直通到三楼。”
丹尼尔走楼梯上三楼。老旧阶梯发出哮喘病人般声音。
“约翰阁下。”安出声。“开庭时间到。”
坦普尔银行大门前,守卫兼打杂痘脸彼得还是老样子,摆张破椅大摇大摆地坐在那儿,但他看到丹尼尔便站起来,拿下破洞帽子,露出讨好笑容寒暄。
“爱德有来吧?”
“爱德先生吗?不,没看到他呢。”
丹尼尔就要开门,彼得抢先步握住门把,推开并行礼。他在等小费。丹尼尔匆忙掏出零钱给他,“奈吉先生刚才来。”彼得把钱放进口袋后,又把手伸出去。那表情在说:新消息,小费另计。丹尼尔拍开他手掌,因为太急,竟像螃蟹般弯着脚走进银行里。
“那也未免太大费周章。”
“爱德说他把切断脚丢到泰晤士河。他不想让看到。脚上遗留有他或是奈吉,或者是爱德与奈吉两人是凶手线索。他们虽然切断四肢,却没有时间丢弃。”
“爱德……爱德和奈吉……你说他们为湮灭证据,把朋友四肢……这……这太荒唐。”
“这个推测应该比为让z.sha看起来像他杀而切断四肢更具说服力。爱德说,如果只切断左手,有可能被人猜出是为将z.sha伪装成他杀而切断四肢,但们不能反过来想吗?如果只切断只脚,或许有可能被人猜出那只脚上有什可以揭发凶手线索,所以才把四肢全部切断,然后在左腕制造证明是z.sha伤口,出示给们看。”
“他们没有理由杀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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