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那是
份低俗
报纸。”
“是所谓黄色报纸（注18）。虽然内容大力弹劾贵族政治，但也只是因为只要刊登那类报导，就能卖得好。其余全是些愚不可及花边消息。有时也参与诈欺。不过为何那样份小报社长，会被弃尸在那座壁炉里？”
“脸都被捣烂
，却能查出身分吗？”
“就像医师也知道，
命令属下制作离家出走、下落不明者名单。”
“名单上名字，昨天也听说。里面有哈灵顿这个名字吗？记不清楚。”
女佣把放三个杯子银托盘摆到桌上，退下。
“时间不多，直接进入正题吧。关于奥斯本医师验尸结果，首先是脸部被捣烂遗体。丹尼尔医师，你认识托马斯·哈灵顿这个人吗？”
“不，不认识。”
“你读《公众日报》吗？”
“没听说过这份报纸。”
”
盲眼法官眼皮上覆盖着黑布，丹尼尔从他声音里感觉到威严与诚挚慈爱。
“要开庭日子，只有这小段午休时间能自由运用。”
法官命令女佣为丹尼尔准备餐点，丹尼尔婉拒说他刚用过餐，却也觉得有些遗憾。感觉这里菜色与涅莉做会是天壤之别。
“那
请你稍待，就快用完。”
“不，后来搜查仍继续进行。只靠部下人力不足，所以也向民间人士征求消息，今天也四处进行访查。搜集到消息中提到，《公众日报》社这几天直关着，社长托马斯·哈灵顿下落不明。哈灵顿两名员工向当局报案社长失踪。无脸尸则委托奥斯本医师验尸，因此们要报社员工到奥斯本医师那里去认尸。可是脸部是那种状态，虽然奥斯本医师为尸体进行防腐处理，尸体也已经严重腐烂，两名员工都无法断定，但说体格等特征很像社长。上午因为要审案无法外出，所以接到报告后，便把员工叫来这里，提早结束上午审理，向他们问案。虽然没什收获，但哈灵顿这个
“没听过比较好，那是份低俗至极报纸。医师，你话没有半分虚假呢。”
“看来约翰阁下耳朵真能分辨虚实。”
“就坦白告诉医师吧。听觉确实远比常人要来得敏锐，但不能说是百分之百正确，有时候还是听不出对方是在装傻还是陈违事实，并没有世人说那不起。不过为让嫌犯恐惧，没有刻意订正这项传闻。但医师刚才并没有撒谎，这可以听得清二楚。”
“那位托马斯，哈汀顿—不，哈灵顿吗？他是谁？”
“托马斯·哈灵顿是《公众日报》发行人。”
法官用餐巾擦拭嘴巴，“咖啡端到客厅。”他命令女佣说。
“也端杯咖啡给医师。不，还是你比较喜欢红茶？”
丹尼尔想想自己喜欢哪种，结论是都无所谓。
“咖啡就行。”
两人移到昨天客厅。在自家，法官即使不靠盲人杖也能像明眼人样行走。即使如此，安仍然随侍在法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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