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点唷。鸦片酊对身体不好。”
“可是医师,知道适量是多少。”
丹尼尔喝光爱德送上来酒,“哥哥事会想想。”他带着叹息说。“今天真是出太多事,你们定累坏吧?去休息吧。”
“晚安。”两名弟子道晚安后,上二楼,接着丹尼尔靠到椅背上。
查理蜷缩在脚边,以那个姿势摇着尾巴。查理脚已经永远不会好呢——他想起奈吉话。两名弓街探员闯入时,为掩饰沾上血污手,情急之下对查理强加痛苦。“真对不起啊,查理
所以,就这样暧昧不明地来到今天。
可是标本被债权人抢走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
碰上生活实务,丹尼尔就完全无能。为避免失去标本,首先该从何着手,他毫无头绪。
“这事你什时候听说?”
“前几天。休姆先生像打小报告似地,非常拐弯抹角地暗示些事,是擅自推敲出这些。直很犹豫该不该告诉老师。”
于丹尼尔处置得当,夫人产后也未发烧感染,非常健康地复原。
从此以后,休姆夫妻便对丹尼尔敬爱有加,并格外疼爱爱德。产婆则到处造谣,散播恶魔医师丹尼尔·巴顿坏话。
婴儿取恩人之名,命名为丹尼尔。
“休姆先生定伤透脑筋。”爱德继续说下去。“他以非常委婉说法悄悄警告。他说罗伯特医师因为股票,bao跌,已经是濒临破产状态。”
对于投资、投机,丹尼尔知识跟小孩没两样。
“去厨房拿红葡萄酒来。然后叫涅莉可以休息。”
奈吉去厨房转达涅莉。
“爱德,在酒里滴几滴鸦片酊。”
“您牙齿痛吗?”爱德声音从厨房传来。
“感觉睡不着。”
“罗伯特医师不断地借贷,好像把标本收藏拿去抵押,其中也包括丹尼尔老师所有物。因为罗伯特医师把标本全部当成自己东西。”
“该怎办才好?”丹尼尔惊慌失措地求助年轻弟子。
“关于抵押部分,休姆先生并未明确地蜕清楚。”爱德对慌乱老师蜕。“他说得很暧昧。明天会去找休姆先生问得更详细些。像是罗伯特医师擅自将丹尼尔老帅标本拿去抵押,在法律上是否被认可?必须厘清所有权才行呢。视情况,可能必须找律师。”
所有权问题应该更早解决。可是罗伯特握有断绝资金援助这张王牌。即使保住标本,若是没有钱,今后无论是解剖实验或是标本制作,都不可能进行。
而罗伯特也是样,没有弟弟协助,他解剖教室将无法继续经营,因此等于是拿刀抵在对方咽喉上。不过即使解剖教室关闭,罗伯特还是可以经营医院,继续在上流社会混下去。他对解剖教室没有弟弟那强烈执著。而丹尼尔若是失去现在工作和研究,等于是灵魂彻底被抽走。即使肉体还活着,也只是具失去灵魂行尸走肉。哥哥显然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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