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昏伊莲小姐，让她怀孕
对象是白人。”爱德接着说。“那个人逼迫奶妈做伪证，说小姐是被黑人侵犯
“纳森把他作品送去书店——店名
忘
，不过纳森在那里认识伊莲小姐。当时伊莲小姐突然身体不适。纳森好像没有发现，但跟后来发生事放在
起想想，当时伊莲小姐应该是怀孕三个月状态。”
丹尼尔重新坐好，催促下文。
“后来两人开始交往……不过也只是纳森在茶馆为伊莲小姐朗读书本而已，但听说伊莲小姐态度很大方。她是个深闺千金，即便对象不是逃亡奴隶，若是被什
人玷污清白话……”
“遭人强*话，是吗？”丹尼尔用大剌剌字眼。
“是。实在不可能像那样平静度日，她应该会害怕地关在家里，也不可能不带随从就独自外出。听说她去书店时是自己个人。尽管未婚，却怀有身孕，而且态度开朗。这来，就有两种可能性。是对方与她两情相悦，最近预定就要成婚。当然，在婚礼前就发生肉体关系，是应该受到责备不端庄之举。还有另个可能是，她没有发现自己遭到玷污，是被人用乙醚等手段迷醉，在这段期间遭到污辱。”
“本店推荐甜点是『奶油雪』。”
“就点那个。”
“可能要花点时间制作。”
“没关系。”
侍者离去后，丹尼尔把手肘支在桌上，双掌撑住额头。
现胎儿并非混血儿，但这也不是什好说嘴事，也没机会说出来。可是认为还是应该告诉老师声。”
“与其告诉，你更应该告诉约翰阁下。”
“不，不能跳过老师，先告诉治安法官。”
“这跟有什关系？”
“罗伯特医师是伊莲小姐主治医师。”
侍者恭恭敬敬地端上盛装在玻璃大器皿上“奶油雪”。
淡黄色奶油上，打发加热过蛋白保留着服务匙挖取圆弧，宛如好几座浮岛般漂浮其上，看起来赏心悦目。侍者将甜点分舀到三人盘中后，离开包厢。
丹尼尔食欲有些减退。
“奈吉，关于这件事，你有什想法？”
“不擅长推测。”
“奶妈撒谎说让小姐怀孕是个黑人。不，被人强制这撒谎。究竟是谁逼她这说？又是逼她向谁说？”
“事实如何并不清楚。”
“推测就好。”
“纳森告诉事里头，有点令感到可疑。”
“你会这支吾其词，是因为内容可能会让不愉快吧？但还是非听不可。”
“你怎会知道？直到刚才听哥哥提起，才知道这件事呢。家兄闯进来骂人时，要你离席回避，你应该没听到才对呀？”
“是涅莉告诉，在提到诺玛事时候。”
“嗳，爱德，你真是无所不知，比知道太多。就连哥哥事你也这清楚。”
“老师，就算这里是包厢，太大声还是会被外头听到。”
侍者过来询问甜点种类，丹尼尔压抑住激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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