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医师，你
主张
很
解，但希望你能答应将伊莲小姐以外两具遗体交给其他医师来验尸。这两具尸体是在极不自然状况下被发现，想排除你或你弟子涉案嫌疑。因为就连你们解剖行为，也可以怀疑是为湮灭证据而做。要将这两具尸体交给所熟悉医师处理，你没有异议吧？”
“少两个解剖机会，为弟子感到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事。”
“安，叫坦尼斯安排两副棺木和马车，把尸体途到奥斯本医师那里，说是委托，请他验尸。从治安队召来几个人，搜索屋内，目是找
安详细地说明房间长宽、解剖台数量与位置、哪里有柜子等细节。
“出入口有四处，各有两处连接准备室与阶梯教室，所有门都没有锁。”
“外人也可以自由出入吗？这太不小心吧？”这个问题是针对丹尼尔与他弟子们。
“玄关有人看守。”克伦答道。
“丹尼尔医师，听说时间
久，尸体朝下部位便会有血液沉积，在皮肤形成班点，这具尸体情况如何？”
。指头有没有墨水污痕？”
“不明显，但皱纹之间染有墨水痕。”
“看得出年龄吗，医师？”
“不是老人，也不是少年，约四十来岁吧。”
法官命令安测量身高，记录身体特征。“什
时候发现？是谁发现？”法官问。
丹尼尔要弟子帮忙，翻过尸体检查，再放回仰躺。“背部已经腐烂，看不出来。”
“也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遇害，然后再被搬到这里吗？”
“若论可能性，任何情况都有可能。为更正确地掌握情况，们需要更多、更多尸体。”
“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吗？”
“这也需要检验过更多尸体才有办法归纳。必须仔仔细细地观察、统计死亡时刻以及尸体后来变化。因此请提供们更多尸体吧！就连泰伯恩刑场绞刑尸体都被竞相抢夺呢。”丹尼尔逮住机会，殷切诉说，额头就像淋雨马铃薯般汗珠涔涔。“算是解剖过不少尸体，但仍然不足以提出正确答案。们必须提供学生正确教科书才行。中世纪以来备受尊崇古老学说，现在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以前认为疾病是由于体液不平衡所引起，所有问题都用这种观念去解决，至于治疗．不是放血就是灌肠。若是实际研究人体，就可以知道现在依然奉为金科玉律这种学说根本就是蒙昧无知。”
沉默持续几分钟。
“是们弟子起发现。”爱德开口说。“尸体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个解剖台上。治安法官助手与她助手离去之后，们把少年遗体搬到这间解剖实习室来，就是那时候发现这具尸体仰躺在解剖台上。”
“在那之前，最后是什时候确定解剖台是空？”
“因为正在放暑假，这个房间直无人使用。”爱德答道。“无法正确回想出究竟是什时候。”
法官要安说明室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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