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状态就像丹尼尔医师所描述。”
“除
砒霜以外，有没有其他引起这类变化可能性？”
“不能说没有。若是阁下允许，
可以进行
样实验，确定是否为砒霜。”
“噢，务必。在那之前，丹尼尔医师，想请教件事
见法官点点头，于是丹尼尔又继续说下去：
“这个胎儿非常宝贵。它可以用来与正常胎儿相比较，看出母体受到砒霜毒害时，胎儿会受到什
样影响。”
“您说什？”安扬声说。“母体中砒霜毒？不可能，听说伊莲小姐是急病猝死。”
“你意思是说，伊莲小姐病因是砒霜吗？丹尼尔医师？”
“所知道，只有这具尸体生前会经摄取过砒霜。不知道她身分和名字，也不知道病状，因此无法断定死因是不是砒霜。因为也有女性为使肌肤变白而服用砒霜。”
眼辨识，”丹尼尔补充说。“但是像这样制成标本，即使是细得像汗毛血管，也可以清楚地用肉眼看出来。”
“这是脑标本。”爱德取出另个玻璃容器说。“浸泡在防腐液里。”
“和爱德经历过无数次失败，最后终于成功调合出最具效果防腐液。”丹尼尔又补充。“主原料是酒精，但其他比例和成分则是秘密。玻璃容器和酒精都被课以重税，着色用颜料也十分昂贵，若是没有家兄提供资金援助，实在是无法研究下去。”
“令兄是罗伯特，巴顿先生吧？那位声誉卓越内科医师。”
“是。引领走上解剖医师之路，也是家兄。”
“各位知道约十年前，妙龄二十七就过世柯芬特里伯爵夫人吗？”话匣子克伦立刻插嘴。“那位夫人死因是脂粉。据说她都以铅白混合砒霜脂粉化浓妆。无论是铅白还是砒霜，都是毒物呢。女人甚至做到这种地步，也想变成白肤美人吗？要是像义大利女人那样，晚上卸掉脂粉，用掺牛奶面糊抹脸或许还好些吧。虽然大逆不道，但听说伊莉莎白女王陛下也都使用掺水银脂粉在脸上涂抹半英寸厚，结果晚年皮肤因此变成暗绿色，像猴子般皱巴巴，为掩饰，只得抹得更厚，结果甚至让牙齿腐烂变黑呢。安小姐，你似乎没有化浓妆呢，很聪明。”
“你们怎知道死者生前摄取过砒霜？”法官就像好奇心旺盛孩子般问道。
丹尼尔随手拉开死者下眼皮。
“有结膜下出血现象。颜面浮肿。还有指甲，指甲上有白斑并且萎缩。指头皮肤剥落。这些都是砒霜中毒者常见皮肤变化。此外，除砒霜以外，臀部有遭到殴打痕迹。”
“安，怎样？”
“异母兄，前治安法官亨利·菲尔丁与罗伯特先生认识。不常在社交圈露面，所以并不直接认识令兄。”
“但听家兄口气，与约翰阁下似乎私交甚笃……”
“不，很遗憾。”
看来是罗伯特爱慕虚荣吹嘘。
“那，阁下解制作标本重要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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