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昆操乖乖儿子啊,那老傻瓜在干什?”福特怒喝道。
“两分钟后去飞船等他,”亚瑟耸耸肩,表示完全放弃思考。他们迈步走向飞船。奇怪声音传入耳中。他们努力不去听,但忍不住还是注意到银辟法斯特正在火冒三丈地要求别人把装着灰烬杯银壶递给他,老先生说这东西“对银河过去、现在和未来安全至关重要”,他话引得大家笑个前仰后合。他们下定决心忽视这件事。
但接下来却发生他们无法忽视事情。随着十万人齐声大喊“呜噗”巨响,艘闪着冰冷亮光白色飞船忽然在板球场正上方出现,像是凭空把自己制造出来,然后带着无穷无尽恶意和轻微嗡嗡声悬在半空中。
接着,飞船有小会儿什也没有做,仿佛希望所有人继续该干什就干什,别去理会头顶上悬着什。
接着,飞船做件极其特殊
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福特在哼什小调,但只是断断续续重复着个音符。他希望有谁能问他在哼什,但谁也不肯问他。如果有谁问,他会说他在遍又遍地哼唱诺埃尔·科沃德[6]歌曲《为那男孩疯狂》头句。听见人应该向他指出,他只唱个音符,而他会答道,出于些想必众所周知原因,他删除“为那男孩”这几个字。可惜谁也不问他,福特很是恼火。
“只不过,”他终于爆发,“如果咱们不马上离开,就会再次陷入那桩烂事当中。没有什比眼看颗行星遭到毁灭更让情绪低落,遭到毁灭时还在那颗星球上除外。或者,”他低声补充道,“在板球赛场附近逗留。”
“耐心,”银辟法斯特重复道。“马上要出大事。”
“上次见面你也这说,”亚瑟说。
“是真,”银辟法斯特说。
“是啊,确实如此,”亚瑟承认道。
然而,马上要发生似乎只是什庆祝仪式。主办方专门为电视转播搭建庆功台,却没怎考虑现场观众;从福特、亚瑟和银辟法斯特站立地方,唯有通过附近收音机才能解到正在发生什。福特缺乏兴趣到盛气凌人地步。
听见收音机里说灰烬杯即将在赛场中被交给英格兰队队长,福特开始焦躁不安;听见这是因为他们第多少次赢锦标赛,他变得,bao跳如雷;得知灰烬杯实际上是仨门柱中柱残骸时,他恼怒得狂吼不已;待到听见主持人居然请他想想如下事实——所说这截木桩是1882年在澳洲墨尔本被焚毁,为彰示“英国板球死亡”——他猛地转身面对银辟法斯特,深吸口气,却没有捞到说话机会,因为老人已经不在原处。银辟法斯特大踏步地走上球场,步态、头发、胡子和背后飘飞长袍都透着强烈自信,怎看怎像摩西,但前提是西奈山并非世人通常认为喷吐浓烟山峰,而是片修剪得整整齐齐草坪。
“他说去飞船等他,”亚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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