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也不是寻常妇人,之前不过是因为乍见到康复小儿子,情绪难以自抑。如今小儿子就好好站在自己面前,又有儿媳们苦心安慰,救小儿子恩人还站在旁,自然不会再失态。
“诶呀,你就是苏榆吧?”花母满脸笑容,上前拉起苏榆手,“们家楼儿劳你照顾……来来来,先进来再说。”
苏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母拉着手进花府,反而是花满楼这个刚刚还稀罕小儿子被丢在旁。
“呀,见到你就觉得亲切,能叫你小榆吗?”花母拉着苏榆边走边闲聊。
“当然,唤花兄声大哥,他母亲就和母亲是样。”苏榆也十分喜欢花母,她是苏榆幻想中最好母亲。
[那就是他俩结婚?]
[什虎狼之词?]
[灵犀指警告!]
等到马车终于停下之后,苏榆马上跳下马车——古代马车减震效果让坐惯高铁现代人完全受不。
刚跳下来还没缓口气呢,就看到个长相富态满头珠翠贵妇人维持着优雅姿态,速度却点也不慢地径直走过来,还没开口两行泪珠就淌下来。
足,并感恩;而有些人永远也学不会满足。
进花家老宅地界,苏榆就被铺天盖地红色闪瞎眼,他还以为是什特殊习俗,却发现花满楼表情也有些言难尽。
“……家人因着眼睛原因,对向来有些溺爱。”花满楼对苏榆解释道,“这样布置也是好意,你莫要介意。”
“如果你不喜欢……”花满楼话没说完,就被苏榆打断。
“不,很喜欢。”苏榆看着漫天红色,“父母疼爱孩子做出布置,怎会不喜欢呢?”
花母听这话笑得更加开心,拍拍苏榆手背:“你是个好孩子,听说小榆是从小学医呀?”
“……是。”苏榆回答地有些心虚。
“那定很苦吧?”花母脸心疼,“不过学本领本来就是苦,楼儿这身本领练时候,哪个当娘不心疼呢?”
“娘!”花满楼语调难得有些羞窘,甚至还带上些撒娇
“娘,回来。”花满楼抱着母亲手臂,柔声宽慰,“您今日这枝祖母绿簪子十分配您,莫要哭。”
谁料这句话出口,花母哭得更凶,像是要把这许多年对小儿子愧疚心疼齐哭出来样。
花满楼抱着母亲手臂,只觉得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哪怕是面对再凶恶敌人,他也能面不改色。可面对因为他才哭泣母亲,又有多少人能不为所动?
幸好不止她个人出来,跟在她身边应该都是花满楼嫂子们,此时不住地安慰着:“娘,这是大喜事情,莫要再哭。”
[等等……这怎这像结婚?]
[真啊!这红丝绸红灯笼]
[不会是花满楼哪个哥哥正好今天结婚吧?]
[不可能,要真是他哥哥结婚怎会提呢?]
[为迎接花神和酥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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