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笑容停滞
下，然后然。
“周周，你不懂。”
你不懂，求来宠爱和关注永远不会是锤子买卖，它就像张大嘴巴怪兽，它永远不满足，它永远那
饥饿。
余周周妈妈并没打算教给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让戴着两道杠左胳膊背对余婷婷——她不知道为什担心自己会刺激到这个小表姐，尽管平时对方没少用小红花和两道杠刺激她。
外婆房间是关着门，她敲敲，推开，发现妈妈竟然已经下班，她正和外婆说着什。
“周周回来？”外婆把目光从妈妈脸上转移到门口，笑着问。
“嗯。”
“外婆挂水结束咱们就吃饭。
跟外婆有些话要说，周周先去做作业吧。”妈妈站起来检查下铁架上盐水瓶。外婆最近身体又有些虚弱，刚刚结束不久输液又开始。
客厅看眼，放低声音：“总之，告诉林杨以后跟余周周少来往——倒不是真在乎她是不是单亲……就是不想跟他们两家扯上关系，让那个少奶奶知道还不定怎想呢，说不定以为咱们是故意给她上眼药呢。”
林杨爸爸扬起眉毛，好像想说什，停顿会儿，却只是说：“你儿子肯定不会听话。”
“不听话就管，怎能惯着他胡来？不告诉他也行，反正本来也不该他知道这些乱七八糟。从明天开始咱们接他回家，平时就叮嘱小张老师多看着他点儿，不让他下课乱跑，反正跟那小姑娘也不是个班级，要断还不容易？”
妻子说得头头是道，于是他只能苦笑着说：“就这办吧。”
林杨妈妈语气终于还是软下来：“说真，多好小孩儿，怎会是这个背景？倒是挺喜欢这小丫头，结果现在可好，想可怜她下都不敢。”
“好，”余周周刚刚转身想要离开，突然又转回头，指着自己左臂上崭新两道杠，“妈妈，谢谢你。”
妈妈和外婆神情很复杂，既有对她莫名道谢惊诧，也有看到周周两道杠之后喜悦。妈妈终于眨眨眼睛：“你知道？你们老师跟你说什？”
余周周摇头：“什都没说。谢谢妈妈。”
妈妈浅笑：“妈妈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谢什，像个小大人似。”
她还是摇头：“定要谢谢妈妈，”重点在后半句，“但是，以后不用这样。”
林杨爸爸低头无声地笑，同情心这种东西，就是在能够保全自身情况下才会有消遣。
只是可惜，多好两个孩子。他把感慨就着茶水咽进肚子里。
“他们还这小，少个小伙伴就像得场感冒，即使不吃药不打针，个星期也就痊愈。”他安慰着有些自责妻子，“没什大不。”
客厅里又爆发出林杨大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眼神童写乐小朋友又开始调戏他小姐姐。
余周周回到家里面，放下书包跑去跟外婆打招呼，却跟余婷婷在客厅面对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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