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茶杯之前都没问题。”
她摇摇头,又摇摇头,像是想让头脑清楚些,这正是她希望达到目。
“嗯,确,”她说。“直到茶杯之前都没问题。就在这时,异常真切地感觉到这个世界爆炸。”
“什……?”
“知道,听起来很疯狂,所有人都说不过是幻觉,但如果真是幻觉,那幻觉定是大屏幕3D影像配十六声道杜比立体声,应该把自己租给看腻鲨鱼电影观众。就仿佛脚下大地真撕裂,而……而……”
思是说,这件事对而言非常真实,是认真。”
“非常认真,”亚瑟答道。“只是从来都不太确定宇宙认不认真。”
“你这话什意思?”
“把剩下讲完,”他说。“别担心听起来会不会奇怪。相信,你说话对象见过许多,”他想想又说,“怪事。另外,饼干不算。”
芬切琪点点头,似乎相信亚瑟话。她忽然抓住亚瑟胳膊。
她轻轻拍打草地,像是想让自己安心,她似乎变主意,不打算说出嘴边话。
“醒来时在医院里,后来就直出出进进。所以每次突然有令人惊叹领悟,知道切都会好起来,”她说,“就会下意识地心情紧张。”她抬起头看着亚瑟。
回归故乡星球这件事疑点重重,亚瑟已经不再让这些怪异反常之处打扰自己,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把它们丢在脑海里标有“待办事项——紧急”犄角旮旯里。
“这就是你世界,”他这样告诉自己。“天晓得出于什原因,你世界就在这里,而且还将存在下去。而且还有停留其中。”然而,世界此刻像是在他四周起伏不定,芬切琪哥哥那晚在车里讲述水库里中情局探员故事时他也有同样感觉。树木起伏不定,湖水起伏不定——但这点非常正常,没什可惊讶,
“它出现时候,发现它实在太简单,”她说,“震古烁今、不可思议地简单。”
“‘它’是什?”亚瑟平静地问。
“亚瑟,知道吗?”她说,“这就是问题——已经不知道。失落感简直无法忍受。要是试着回忆,记忆会变得闪烁不定、难以捉摸;就算拼命去想,最远也只能想到茶杯为止,然后就昏过去。”
“什?”
“呃,和你故事样,”她说,“最精彩部分也发生在家咖啡馆里。正坐在那里喝茶。那种即将连接上什东西感觉已经积累好几天。觉得当时在微微地嗡鸣。咖啡馆对面建筑场地在施工,隔着窗户观看,视线贴着杯沿射出去,这是心中观看他人工作最佳方式。忽然之间,那条不知来自何方消息涌入脑海。它太简单。让切都说得通。坐直身子,心想,‘哦!哦,好啊,原来如此。’太惊讶,险些扔掉茶杯——其实想确实是扔掉。是,”她想想,又说,“相信确扔掉。听得懂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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