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有些时候,人们说故事据称发生在老婆表兄死党身上,实际上却是不知打哪儿编出来瞎话。”
“嗯,这个故事很像那种故事,只有个区别,那就是它真发生过,之所以知道它真发生过,是因为实际上它就发生在身上。”
“就像那张彩券。”
亚瑟哈哈笑。“是。要搭火车,”他接着说下去。“于是来到车站……”
“有没有跟你说过,”芬切琪打断道,“
他坚定不移地重新往风袋里灌气,但即便如此噪音也没能改变亚瑟和芬切琪好心情。
亚瑟搂住芬切琪,胳膊慢慢地往下移。
“觉得不是你臀部,”他隔会儿说,“你臀部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是,”她赞同道,“臀部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两人亲吻很长时间,风笛手终于忍不住,去树另外边继续练习。
“夏天,特别是在公园里,太阳到傍晚要西斜理由,”个声音恳切地说,“就是要让姑娘胸部上下起伏更加显眼。很确信,这就是原因。”
路过亚瑟和芬切琪听见这句,彼此咯咯笑。她有那几秒钟把亚瑟搂得更紧些。
“而也确信,”姜黄色卷发年轻人说,他长着个又长又窄鼻子,坐在九曲湖[1]边帆布躺椅上高谈阔论,“只要你肯认真思考观点,就会发现完全符合万物自然本性和逻辑,”他对瘫坐在旁边躺椅上深色头发伙伴说,他朋友尴尬得垂头丧气,“达尔文说全是这些东西。百分之百确定。无可辩驳。再说,”他补充道,“也喜欢。”
他突然扭头,在眼镜背后眯起眼睛,盯着芬切琪。亚瑟领着芬切琪走开,能感觉到她身体在悄然抖动。
“再猜,”等她笑够,说道,“接着来。”
“给你讲个故事,”亚瑟说。
“很好。”
他们找到块人叠人情侣相对而言较少些草地,坐下观望美得出奇鸭子沐浴着西斜阳光在美得出奇鸭子身下水里掀起涟漪。
“个故事,”芬切琪说着搂住亚瑟胳膊。
“这个故事会告诉你,发生在身上都是什事情。百分之百真实。”
“好吧,”亚瑟说,“你胳膊肘。左边胳膊肘。你左胳膊肘有些不对头。”
“又错,”她说,“错得离谱。你完全猜错方向。”
夏天太阳正在树丛里西沉,仿佛——咱们就别装腔作势吧。海德公园美得出奇。切都美得出奇,只有周早晨垃圾除外。连鸭子也美得出奇。夏日傍晚若是谁经过海德公园而不被打动,那他肯定是躺在救护车里,而且白布已经蒙在脸上。
人们在这个公园里做事情比在别处更加非同寻常。亚瑟和芬切琪看见有个穿短裤男人在树下独自练习风笛。对美国男女怯生生地想往他放风笛盒子里扔硬币,却被他给赶跑。
“不!”他对两人大喊,“走开!只是在练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