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地抹掉脸上
雨水，跌跌撞撞继续前进。
更多亮光。
这次亮起不是闪电，而是比闪电更散漫、更黯淡光线，缓缓爬出地平线，又暗
下去。
人影再次停步，想看清那是什
光线，然后加快步伐，径直朝地平线上灯光刚才亮起位置跑去。
地势开始抬升，逐渐变得陡峭，又走两三百码，前方出现
道障碍物。人影停下来，端详那道屏障会儿，先把购物袋扔到对面，接着自己也爬过去。
人影在另面才落地，就看见光线刺破水幕，有台机器冒出豪雨冲上来。人影猛往后贴，机器还在疾驰而来。这机器块头不高，状如球茎，像头小鲸在凫水——灰色外表、光滑圆润、速度快得惊人。
人影本能地举起双手保护自己，却被瀑布般激流打个正着，机器擦身而过，消失在黑夜里。
又是道闪电划破天空，短暂地照亮那台机器，让路边那只落汤鸡有机会在机器消失前看清它屁股上个小小标记。
这让人影大吃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标记上写着：“还有辆车，也是保时捷。”[1]
[1]Myothercaris（also）aXXX是欧美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颇为畅销类汽车标贴和T恤标语，除“保时捷”之外，还有“除草机”、“千年隼”、“烈火战车”等变种，在本书中出场使这个句型风行全球。——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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