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高君也没有和您或高屋敷先生商量?”
“是,是……”
“他是决定独自人生活?抑或——”
“不过……”
想说件自
“不过,当时守家刚好在谈门亲事。明确地说就是政治婚姻。好像是富堂翁和兵堂先生想让出现没落征兆守家重振旗鼓,所以才策划这桩婚姻。”
“也就是说,斧高君很有可能是为此离家出走?”
“是,完全可以这认为。”
“恐怕连淡首大人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舍弃秘守家族长之位离村而去守家继承人吧。”
不仅仅是淡首大人,秘守家族全员显然都为斧高行动震惊不已。把这些都告诉刀城先生。
往水壶里倒上水放到火上、随即在碗橱中翻找茶叶,不禁停下手。
“不管是延续数十代名门望族,还是屡屡上演继承人争战但总能安度难关大户人家,要灭亡时往往只需代……也就是眨眼工夫啊!”
徐徐转身面向刀城先生。
“斧高君没有继承守家?”
“说来话长,案件过后江川兰子小姐、高屋敷和都曾经帮他出过主意,最后他留在守家,正式以守家嫡子身份开始新生活。然而——”
次见面。”
刀城先生脸上浮起恶作剧似笑容。
“是、是吗……那真是太失礼。是个不折不扣乡下作家,很少去中心都市。而刀城先生给人印象是总在旅行,几乎从未在文坛聚会中露过面……”
“啊,确实,而且和您会面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事,请别这样惶恐。”
不由得冷汗直冒。因为直以为今天是两人初会。不过听先生话,心情就放松下来,还释然地想,先生之所以唐突到访,正是因为至少在他概念里两人有过数面之缘吧。
“只要他不再是守家继承人,就能逃脱淡首大人作祟吧……”
他喃喃自语。
瞬间,浑身颤栗。因为突然想到——斧高会不会未曾成功逃脱?
“斧高君去江川兰子老师处迹象,没有吗?”
“没有。惨案过后斧高和她时有书信住来,但他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消息。”
“是不是出什问题?”
“成人那年秋天,他突然消失……”
“消失?是指下落不明呢?还是就像字面意思上说——消失?”
“不知道。藏田甲子婆婆似乎是最后见过他人,听她说他是从北鸟居口进媛首山。”
“这又是……”
“啊呀啊呀,就这样让您站着,真抱歉。请这边坐。”
劝先生在客厅桌边椅子上坐下,开始准备沏茶。说是客厅,其实也兼当厨房用。
“怎样?和小说中所描绘当年相比,觉得村子似乎冷清很多。”
“嗯,如您所言,村民主要营生是养蚕和烧炭,但到昭和三十年间,蚕茧减产为战前半数左右,炭也渐渐被石油取代,村子就变得暮气沉沉。”
“秘守家后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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