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以前事件和砍头动机先放边——”
他指着高屋敷制作“婚舍集会中相关人员行动”表,
“看到没有?问题在这里。先前们直以为罪犯拿着斧子从御堂去祠堂。但是,从这张时间表来看,没有任何人能做到这点。如果是岩槻提出非连环杀人案倒还有可能,然而验尸结果也证明,砍下两人头颅显然是同个人所为。扼要地说这就是桩地地道道连环杀人案。”
岩槻和高屋敷用力点头,而大江田正相反,他直摇头,
“然而现在又出现罪犯在御堂和祠堂之间有过往返可能性。但这种事又绝对不可能。们究竟该如何思考呢……”
现场?”
大江田向发问岩槻点点头:
“这来就出现种可能性,那就是罪犯真正想砍不过是毬子头。换言之,砍长寿郎头只是种伪装,是打昏他后即兴想到,所以才会急忙回去拿斧子。正是因此,罪犯才毫不犹豫地归还他头。也可以这样想,归还人头决不是由于二守家枝说那些话,而是罪犯巧妙地利用这点。因为罪犯没有必要把开始就不想要头直带在身边。既然砍长寿郎头就是为伪装,于是把纮弍头也并砍。因为罪犯同样不需要纮弍头,所以也就扔个干脆。”
“很符合逻辑啊。”
岩槻附和着,语声中透着喜悦。但他表情很快就黯淡下来,
“但罪犯为什要砍下毬子头呢?这点可越来越不明白。”
“总觉得和妃女子那时很像……”
高屋敷心里突然涌起这样感觉,
“那时也是,明明知道被害者就是她,但流言却说尸体好像没有头。”
大江田听着两人对话,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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