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斜视着陷入沉默岩槻,大江田续道:“再说颈部切面问题,伊势桥医生有些想法耿耿
“但是,她把刻在石碑上文字抄进笔记本。”
“啊……?”
“而且她是作家,对那种东西感兴趣,也不好说太奇怪……”
“那、那只要事先准备好——”
“但她这是第次拜访媛首村——啊,当然也不能否定那种可能性,就是说,她在数月前就乔装潜入村庄,那时就抄好碑上文字,不过……”
大江田并不理睬急躁岩槻,望着高屋敷似在寻求他解释。
“她本人说是因为吓坏,在现场直愣愣地站会儿。她还说,和华子会合以后,因为对方实在太害怕,所以又很辛苦地安抚她番。”
“嗯,看到具全裸无头尸,也难怪吧。”
“但、但是队长——”
“再说那位兰子,从鸟居口到媛神堂大约是十五分钟路程……只有她,竟然走二十五分钟?”
“为什?”
大江田尖锐地问。
“啊?”
“就算两人合谋杀死毬子没问题吧,为什要对长寿郎下手?好不容易除掉个竞争对手,却把最关键新郎也杀掉,这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罪行被长寿郎发现,为灭口——”
“不,没必要想到这种地步吧。”
大江田插入两人对话,
“那样来就成谋杀,岩槻非连环杀人解说本身就站不脚。”
“不,如果是那样,那就是兰子从开始就计划好,让长寿郎杀掉毬子,制造自己这期间不在场证明,然后在接头时杀掉长寿郎——”
“动机是什?兰子杀害毬子和长寿郎理由也是,不过说动机主要指,为什定要在婚舍集会仪式进行过程中,制订那复杂计划杀掉两人呢?如果想杀掉他俩,把长寿郎叫到东京,在那里做各种策划不是轻松得多吗?当然,砍下被害者头部动机也是个谜,包含在内。”
“对、对啊,队长!这不正是她作案明显证据吗?”
“关于这点,她是怎解释?”
也许是为让越来越亢奋部下平静下来,大江田用淡然口吻向高屋敷发问。
“因为她个个地看参道途中那些让她大感兴趣石碑——”
“那种话是骗人啦。年轻女子怎可能对那些石碑感兴趣?”
“既然如此,为什要特地砍下两人头?”
“那个……但是队长,要是竹子和华子合谋,要就是长寿郎和兰子非连环杀人案——如果哪个都不是,就无法解释这桩案子。啊不,您指出这种思考方式是错误,完全能理解。只是如此奇妙案子,也需要这种讨论方式吧。”
大江田听着岩槻话,视线却落在时间表上:
“长寿郎毫无回来迹象,等得不耐烦竹子在中婚舍发现毬子尸体、和华子会合,然后她俩遇到兰子。其中间隔时间确实让人觉得有点长。”
“就、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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