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小姐和华子小姐,完全就是秘守族人做派啊。)
凝视着默默行走两人背部,斧高又次产生这种念头。对她俩来说佣人言行无关紧要,需要差遣时能在身边听命、迅速完成任务即可,然后就准会把佣人直接当空气无视。此时此刻,两人态度模样即为明证。当然这不是说她俩性格也相同。她俩性格其实可以说正相反。
(也许是继承二守婆婆血统吧,竹子小姐极为争强好胜,村里无人不知。现在她毕竟还会装装样子,但要是和长寿郎少爷结婚——)
就像村里人窃窃私语那样,她准会骑到丈夫头上作威作福吧。
(比起她来,华子小姐看似极为温顺。不过——)
上无光。由于还是个孩子,那些情绪会化作难以忘怀芥蒂,永远残留在心里。毬子祖母、嫁入古里家三枝,究竟是否也像枝夫人那样对富堂翁及守家恶言相向呢?这点虽然不得而知,但也无法想象她会说出赞美之辞。但是,她显然至少抱有野心——那就是有机会就要把自家姑娘嫁给守家继承人。毬子来参加这次婚舍集会,就是最好证明。
(对此毬子小姐不可能没有抵触。)
当然,斧高对她没有直接解。但通过长寿郎和《怪诞》杂志活动,他总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明白毬子性情。
(虽是女性却富有行动力,固执己见,热衷于怪奇与幻想类事物和侦探小说,尤其钟爱耽美系。)
就这个意义上而言,也许她和高屋敷妙子比较像。在斧高约定绝不外传后,妙子把自己正用媛之森妙元这个笔名写小说事告诉他。想来作家风格会有所不同,但自主女性形象却是共通之处。只是妙子小心地藏于心底,毬子则几乎是故意锋芒毕露。
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不知为何总给人种阴险感觉。用“清丽良家女子”形容华子明明是很合适,斧高却总觉得那是她假面具。
(如果华子小姐和长寿郎少爷结婚后,突然某天她脱掉假面具——)
会不会露出令人意外真面目呢?斧高甚至展开想象。
(不,也许是故意把她俩想得太坏。)
因为是长寿郎相亲对象,所以
(个在媛首村,个在东京;个是派驻巡警妻子,个是离家出走姑娘。居住环境和身份也有差异……)
但斧高觉得,毕竟还是她俩与生俱来性格就有差异。
“喂,小斧,你在干嘛?还不快点过来!”
不知不觉就对毬子事想得太入神,以至于脚步迟缓下来,落到所有人后面。被甲子婆斥责后,他慌忙小跑起来。
竹子和华子走着路,对斧高不屑顾,只有毬子回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斧高有很多话想说,看来对方也是如此。但在婚舍集会结束之前这是不可能。就连长寿郎和三人会面,也得在她们分别进入各自婚舍后才行。斧高决不可能先主人步,随便和新娘候选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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