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接受不别人意见,自己去调查去思考不就行吗?”
“啊?”
“是说啊,不用像现在这样把后事托付给,高屋敷巡警你就活着回到媛首村,对这个案子再来次努力调查就是。”
“……”
“本来嘛应该说,既然身为警察,你更得为国捐躯、壮烈牺牲……不过还是算,有个像你小子这奇怪巡警,这世界也会变得有趣点。”
高屋敷终于认识到,对二见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案子。不过他略感惊讶是,这决非出于对秘守家顾忌,而是他作为警官所做出判断。
(这倒像他贯作风。)
所以高屋敷也没感到特别不高兴。当然他认为二见不由分说就断定是谎言或幻觉措辞有欠妥当,但二见以合理单纯分析方式对案件所做解释,远比叫嚣“首无出现、人消失、现场处于密室状态”来得现实,所以也不能轻易否定。
既然如此,再寒暄两句,就早早告辞吧。高屋敷正想着,二见像是有什话要说似:“只是呢……”
“啊?”
到底发生什?”
“你感到奇怪,是因为你盲目相信各人证词吧。”
“此话怎讲?”
“既然被视为妃女子落井那段时间内,没有人在山里,那无论怎想,这都是意外死亡。”
“但、但是,斧高看到——”
“啊?”
“所以,你定要给活着回来!”
“遵、遵命!”
二见第次把高屋敷送到派出所门外。在那里,二见向最后敬礼对方缓缓地回礼:“破这种案子,对来说负担太重。但是呢,在媛首村当这多年派驻警察,
“没什,只是……这种想法高屋敷巡警没有考虑过吧?”
“啊……认为这确实是最现实解释,不过完全视长寿郎君和斧高证词为无物,有点接受不——”
“哈,何必顾虑那多。明白地说句‘你解释就是得过且过主义泛滥’也无妨啊。这才像高屋敷巡警作风嘛。”
“不、不是,怎会……”
高屋敷不解二见真意,所以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无头女和消失妃女子吗?还用说,当然是那小孩编瞎话。十三夜参礼中他偷偷地跟去被发现,为转移大家视线好让自己不受责骂,就胡扯通。”
“不是,不光斧高,长寿郎君也听到有人在境内玉砂利上行走脚步声,还有登上荣螺塔声响。根据事发前后状况,认为那就是妃女子,但她却在塔顶消失。可以说,他们两人证词也能证实——”
“那个嘛,是因为仪式紧张气氛让他产生幻听呗。在那样山、那样奇异建筑里等待妹妹到来,就算感到自己听到什声响,也不奇怪吧?”
“嗯,啊……可、可是,斧高不像是会说谎孩子——”
“那就是梦或幻觉吧。行行,不就是个六岁小孩嘛,在黑乎乎山里还能神智清醒那才叫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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