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屋敷挽起双臂,仰望着天花板说道:“设想个,妃女子之死不是意外,是谋杀,所以要是有人见到尸体就会明白她是被害。不过身为被害者亲属守家为什要隐瞒呢?这里就出现新疑问。”
“而且,长寿郎少爷话倒是能理解,但怎也想象不出杀害妃女子小姐动机。”
“想过,会否是因为那天晚上很黑,凶手把两人搞错,但毕竟还是说不通。即使不清楚十三夜参礼详细内容,只要是村里人,谁都知道先执行仪式是男孩。换言之,如果目标是长寿郎君,凶手只要事先埋伏,袭击最早来人就行。”
“那搞错人设想是不可能?”
“是啊……而且被害者当时全裸,凶手杀人时显然知道那是妃女子无
“没错,可是……”
“还是想不通?”
“只有守家人——不,其实只有兵堂先生和甲子婆两人见过尸体,这点很蹊跷。”
妙子向高屋敷露出诧异之色:“你是说,把遗体从井里打捞出来那两位,什都没看到吗?”
“下井是溜吉,他只是把绳子绑在死者脚踝上,没看到脸。话说回来,只有膝盖以下部分伸出水外,那种情形,根本不可能在井里确认尸体身分。”
礼又搞成那样。”
“死真是妃女子小姐?”
妙子小心翼翼地在矮桌旁坐下。
虽说高屋敷常对她讲工作上事,但她从未主动探听过,只是会在丈夫开口时侧耳倾听。这多半是因为她对派驻巡警之妻立场,有独到理解。
“想这不会错。”妻子罕见发问让高屋敷吃惊。不过他现在特别想谈论这案子。他怀有种强烈期盼,如果通过讨论可以得到破解这起怪案头绪,就再好不过,“如果不仅仅是他们在说妃女子死,而是连长寿郎君也同时踪影皆无,也就无法马上采信富堂翁和兵堂等人证词吧。”
“但捞上来,就算不想看也会看到啊。”
“好像宅造和溜吉用井那边吊桶拉绳时,被兵堂先生怒斥说不许看他女儿裸体。所以那段时间他俩直闭着眼。据说被告之可以睁眼时候,尸体已经包在席子里。”
“兵堂先生心情非常理解。”
“这个地方……确实,但他们不报警还急着办葬礼,怎看都有疑点。”
“你是指……不让任何人见到尸体理由吗?”
“那说……其实是长寿郎少爷死,但为隐瞒这事实就说死是妃女子小姐,以此欺骗村里人,特别是二守家和三守家人,你觉得也可能是这样吗?”
“嗯。因为无论如何,秘守家继承问题对历代守家来说都是最重要事啊。他们会想法争取时间商议对策吧?”
“是啊,不过,两人虽说是双胞胎,但长得不算很像,妃女子小姐要假扮长寿郎少爷,不怎可能——”
“而且长寿郎君从开始就现身,只有妃女子不见。”
“死果然还是妃女子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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