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方那件物品却毫无疑问地不可能产自数个世代以前。因为它是个手电筒,很像手里这个——在潮湿如坟墓环境中弯曲变形且结满矿物质,但绝对不可能看错。向下走几级台阶捡起它,用粗糙外衣布料擦掉恶心结晶物。手电筒外壳上条镀镍横带刻着其主人姓名和住址,刚辨认出那些文字就惊愕地意识到知道他是谁。文字是“詹斯·C.威廉姆斯,特罗布里奇街17号,剑桥,马州”——知道它属于1915年6月28日失踪两位勇敢大学教员中位。他失踪于仅仅十三年前,而破开土层却有几个世纪之厚!这东西怎会出现在那儿?是这里还有另个出入口——还是非物质化和重物质化疯狂念头居然真有可能实现?
沿着似乎没有尽头台阶继续向下走,怀疑和恐惧在内心滋生,这阶梯难道永远不会到头吗?壁雕变得越来越奇异,其图像叙事特质使得几乎惊慌失措,因为认出它们与行李包里手稿所描述昆扬历史有着许多确凿无误对应之处。第次开始认真思考向下走是否明智问题,考虑是否应该即刻返回能自由呼吸空气地方,以免遇到什东西将健全神智留在地底下。不过没有犹豫太久,身为名弗吉尼亚人,感觉到先祖斗士和绅士冒险家血液在激动地抗议,阻止在已知和未知切危险面前退却。
向下走得更快而不是更慢,尽量不仔细查看让胆战心惊可怖浅浮雕和凹雕。很快,看见前方有个拱形洞口,意识到长度惊人阶梯终于来到尽头。然而随着意识到这点,惊恐也成倍增加,因为前方向敞开巨口是个带拱顶庞大房间,它轮廓实在不可能更熟悉——那是个巨大圆形空间,所有细节都在呼应萨玛科纳手稿中描述雕像林立房间。
这就是那个地方。不可能有任何错误。假如怀疑还有任何容身之处话,隔着巨大房间正面看见东西也抹杀这点容身之处。那是第二道拱门,里面是条狭窄而漫长隧道起点,门口有两个巨大壁龛相向而立,其中是两尊庞大塑像,十分骇人。黑暗中,不洁伊格和恐怖图鲁永世蹲伏,隔着隧道彼此瞪视,如它们在人类世界最年轻时候那样。
无法保证从此以后叙述——认为见到事物——全都真实可信。它们完全悖逆自然,过于怪诞和难以置信,不可能属于神智健全人类经历或客观现实。手电筒可以向前投出明晃晃光束,却不可能同时照亮整个庞大房间;因此开始转动光束,点点扫视高阔墙壁。然而这来,惊恐地发现房间里绝对不是空荡荡,而是散落着各种古怪家具、器皿和成堆包裹,说明不久前还居住着数量可观人口——不是结着硝石古代遗物,而是供现代人日常使用形状怪异物品和补给。然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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