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拒绝。挣扎着站起身,看见无可名状吹笛手已经不在视线内,但有两头那种动物耐心地等在旁。不肯从命,老人掏出铁笔和蜡板,用文字说他代表祖辈,正是他们在这个古老地方建立圣诞崇拜,说天意要返回故乡,而最秘密仪式还没有举行呢。他用非常古老手写下这些文字,看见依然犹豫不决,他从宽松长袍里取出印章戒指和怀表,两者都有家族纹章,以此证明他身份。然而这是多恐怖证据啊,因为从古老文件中得知,曾曾曾曾祖父在1698年下葬时就戴着这块怀表。
这时,老人掀开兜帽,把脸上家族特征指给看,但除颤抖再没有其他反应,因为确定那张脸只是个恶魔般蜡制面具。扑腾而行动物不耐烦地抓挠苔藓,注意到老人也同样焦躁不安。只动物蹒跚着慢慢走开,他连忙转身去拉住它。这个突然动作使得蜡制面具脱离他应该是头部部位。噩梦般处境阻挡沿着来时石阶跑回去,于是投向那条泛着泡沫流向海底洞穴油腻地下大河,主动跳进地心恐怖汇集而成腐烂汁液,以免疯狂叫声引得藏在病害滋生深渊中魔怪大军扑向。
在医院里得知,黎明时分,有人在金斯波特港发现几乎冻僵,抱着根命运派来拯救漂流圆木。他们说昨晚在山丘小路上拐错弯,掉下奥兰治角沿海峭壁。这是他们根据积雪上脚印推断出来。无话可说,因为所有事情都不对劲。所有细节都是错误,因为宽阔窗户外是连绵如海洋屋顶,其中只有五分之看上去很古老,而底下街道传来电车和汽车声音。他们坚持说这就是金斯波特,当然无法否认。得知医院就在中央山丘上旧坟场旁之后,陷入癫狂谵妄。他们将转入阿卡姆圣玛丽医院,在那里可以得到更好照顾。也更喜欢这家医院,因为医生比较宽容,他们甚至帮助从米斯卡托尼克大学图书馆借来馆方妥善保管《死灵之书》抄本。他们说起“精神错乱”,认为应该从脑海中扫除所有恼人强迫念头。
于是再次阅读那个可憎章节,不禁加倍地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这些内容对来说并不新鲜。无论脚印显示去哪儿,都亲眼见过那切。最好完全忘记是在哪里见到那些东西。清醒时候,没有人能逼想起那段经历,但梦境充满恐惧,原因是某些不敢引用篇章。只敢引用个段落,是从复杂难懂中古拉丁文勉强译成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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