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修建拱门。来到个这样交叉路口,转向侧面,长时间地注视记得清清楚楚通道和房间,只发现两点与梦境大相径庭之处,其中有处还能分辨出记忆中拱门被封死后轮廓。
不情愿地快步穿过座无窗巨塔地下室,异乎寻常玄武岩石料讲述着传说中它们可怖起源。身体剧烈地颤抖,让抬不起脚虚弱感怪异地汹涌而来。这个古老地下室呈圆形,直径足有两百英尺,暗色石墙上没有任何雕纹。地上也只有灰尘与砂砾,能看见通往上方和下方两个孔洞。高塔里没有楼梯或坡道。在梦境里,伟大种族绝不会触碰这些古老高塔,而建造高塔生物也不需要楼梯和坡道。梦中向下孔道被紧紧封闭、密切看守,现在却敞开着漆黑洞口,从中吹出股阴冷潮湿气流。那底下暗藏着何等漫无边际永夜洞窟,甚至不允许自己思考这个问题。
随后爬过段严重堵塞廊道,来到个天花板彻底塌陷地方。碎石堆积如山,好不容易才翻过去,然后穿过个空旷巨大房间,手电筒光束甚至照不到拱顶和两侧墙壁。心想,这里肯定就是金属物品供应者所在大楼地下室,这座建筑物面对第三广场,离档案馆不远。至于它遇到什变故,这就是无从猜测。
越过如山岩屑和碎石,回到正确廊道里,没走多久,通道就彻底堵死,坍塌拱顶几乎碰到岌岌可危下陷天花板。天晓得怎搬动和推开足够多石块,从中挖出条隧道,天晓得怎敢移动那些紧密堆积碎石,因为哪怕最轻微平衡变化也有可能让无数吨石料砸下来,将碾成尘埃。假如这趟地下历险并不像希望那样,只是可怕幻觉或迷离梦境,那驱策和引导就必定是纯粹疯狂。但确实挖出或梦见挖出条能让蠕动着穿过隧道。打开手电筒咬在嘴里,蜿蜒着爬过堆积如山碎石,头顶上奇形怪状钟乳石划破肌肤。
现在离巨大地下档案馆不远,那里应该就是目地。半滑半爬地从屏障另侧溜下去,拿着时开时关手电筒,走完最后那段廊道,来到个四面都有出入口、保存状况极为完好低矮圆形地下室。墙壁,至少是手电筒光束笼罩范围内墙壁,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象形文字和曲线符号,有些是梦境所处时代以后添加。
意识到,这里就是命运指引前来终点。转身穿过左边道熟悉拱门。说来奇怪,毫不怀疑能找到条畅通廊道,沿着斜坡上下保存完好所有楼层。这座雄伟建筑物受到大地庇护,存放着整个太阳系编年史,伟大种族用神迹般技术和伟力修建它,使它能够巍然矗立到太阳系毁灭那天。巨大得令人瞠目结舌石块按照天才数学设计层层垒放,用牢固得难以想象水泥黏合成形,造就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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