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吹出怪异笛声再次出现,看见丹弗斯抓着操纵杆双手在颤抖。尽管驾驶飞机技术很业余,但在这个时刻,恐怕比他更适合执行从山峰之间穿过危险任务。示意和他交换座位,代替他履行职责,他没有反对。尽量搬出所有技能和镇定,盯着隘口峭壁之间那小片暗红色天空,咬牙坚持不去看峰顶团团雾气,打心底里希望能用蜡封住耳道,就像尤利西斯部下经过塞壬栖息海岸,禁止令人不安呼啸笛声进入意识。
丹弗斯尽管卸下驾驶重任,神经却绷紧到危险程度,完全无法保持安静。能感觉到他在座位上转身、扭动,时而望向背后越来越远恐怖城市,时而看着前方遍布岩洞和方形建筑物山峰,时而瞥向侧面白雪覆盖、墙垒点缀荒凉丘陵,时而仰视充满奇形怪状云团翻腾天空。就在竭尽全力试图安稳地穿过隘口时,他疯狂尖叫打破对自牢固控制,害绝望地胡乱摆弄好几秒钟操纵杆,险些导致机毁人亡。片刻之后,意志重新取胜,飞机安全地穿过隘口,但丹弗斯只怕再也不会恢复原状。
说过丹弗斯不肯告诉最终是什样恐怖让他发出如此癫狂惊叫——不无悲哀地确信,这个恐怖之物要为他目前精神崩溃担起首要责任。回到山脉安全侧后,们缓缓下降,飞向营地。丹弗斯和在呼啸风声和引擎轰鸣中叫喊着交谈过几次,但和先前准备离开噩梦古城时谈话样,主旨都是要如何严守秘密。们致同意,有些东西不该被人类知晓或者轻率地讨论——若不是为不惜切代价阻止斯塔克怀瑟-摩尔探险队和其他人出发,此刻也不可能开口。这做有着绝对必要性,为人类和平与安全,们不该去打扰地球某些黑暗死寂角落和不可思议深渊,否则就可能惊醒沉睡畸形怪物,让亵渎神圣、存活至今远古噩梦蠕动着爬出黑暗巢穴,在这个新时代踏上更疯狂征服历程。
丹弗斯只肯闪烁其词地说出,最后吓得他大叫是幅蜃景。他坚称蜃景与们当时正在跨越疯狂群山毫无关系,与方形建筑物和笛音回荡洞穴毫无关系,与山体内蒸汽缭绕、充满蜿蜒通道蜂巢结构也毫无关系,奇特而可怖景象在天顶翻腾云团中闪而逝,画面中是隐藏在西方诡异紫色群山背后东西,古老者对其心怀恐惧、敬而远之。他见到东西极有可能仅仅是纯粹幻觉,催生幻觉或许是们先前承受精神重压,或许是前天在雷克营地附近目睹蜃景,蜃景中死亡城市当然存在,只是当时们还不知道。无论丹弗斯认为他见到什,它都真实得让他饱受折磨,直至今日。
他偶尔会低声说些支离破碎、仿佛呓语话语,内容有“暗黑渊薮”“凿刻边缘”“原初修格斯”“无窗五维实心立体”“无可名状圆柱”“远古航标”“犹格-索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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