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形洞穴,长约七十五英尺,高约五十英尺,内壁上有数不清侧向甬道伸向神秘莫测黑暗。
尽管洞穴像是天然形成,但借助两支手电筒光线查看番后,们认为这是修建者凿通多个相邻蜂窝隔室产物。洞穴内壁颇为粗糙,拱顶结满钟乳石,坚实地面被仔细磨平,完全没有碎石、岩屑甚至灰尘,干净得异乎寻常。除们所在这条通道,以这里为起点所有宽阔廊道地面都是如此,这独特情况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继无可名状异味后出现古怪恶臭在这里特别浓烈,以至于彻底掩盖其他气味。不仅是抛光得几乎闪闪发亮地面,这个洞窟中有某种东西比先前遇到所有离奇事物都更让们感到难以形容困惑和恐惧。
正前方通道形状非常规则,里面有大量企鹅粪便,为们从无数大小相同洞口之中指出正确线路。话虽如此,们依然决定,旦地形变得更加复杂,就继续用碎纸标出路径,因为靠尘土痕迹指引方向办法已经行不通。们重新踏上征程,用支手电筒光束扫过隧洞墙壁——这段通道壁雕发生极为激烈变化,惊得们立刻停下脚步。虽然早就觉察到古老者雕刻艺术在开凿这条隧洞时已有巨大衰落,也注意到身后通道墙壁上花饰明显拙劣得多,但此刻在洞窟更深处,竟出现种完全无法解释突兀转变,这种转变不但与艺术质量有关,更与其根本性质有关,体现出技艺衰退异常严重,甚至是灾难性,先前见到衰败速率不可能让们为此做好心理准备。
新出现衰败作品简陋而放肆,完全丧失精致细节。这些横向镶板下沉得特别深,大体轮廓沿袭早期壁雕中稀疏分布旋涡饰线,但浅浮雕高度没有达到墙面。丹弗斯认为这是二次雕刻结果,也就是抹去既有图案后重绘。就其本质而言,这完全符合传统装饰性壁雕,由粗糙螺旋线和折角构成,大致遵循古老者五分法数学传统,但看起来却更像是在嘲讽戏仿而非纪念发扬传统。们无法从脑海中赶走个念头,那就是雕刻技法背后美学感觉中似乎多种细微但彻底陌生因素——按照丹弗斯猜测,要为煞费苦心二次雕刻负责正是这种陌生因素。它很像们到目前为止认识到古老者艺术,但又有着令人不安不同之处,总是让联想起血统混杂怪物,就像按罗马风格制作丑恶巴尔米拉雕刻。那些异类也在不久之前关注过这段壁雕,因为其中特征最明显幅壁雕前地面上,有节用完手电筒电池。
们不可能耗费宝贵时间深入研究,因此只能在匆忙瞥后继续前进,不过沿途频繁用光束照亮墙壁,想知道壁雕是否还有进步变化。这方面们没有更多发现,壁雕在些地方分布得更加稀疏,那是因为隧洞两侧有大量地面平整过侧向甬道入口。们看见和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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