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本质而言,散落地物品全都来自雷克营地,其中有几个以诡异方式打开罐头,们在遭难营地也见过这番情形:许多用过火柴;三本带插图书籍,多多少少都沾上奇特污渍;个空墨水瓶及其带图示和文字说明纸盒;支折断钢笔;几块从毛皮大衣和帐篷上剪下来奇形怪状碎片;块耗尽电池及其说明书;探险队携带帐篷暖炉使用手册;还有些揉皱纸张。这些物品本身已经足够可怕,而等们抚平纸张,见到绘制在纸上东西,时间只感觉情况恶劣到极点。们在营地也曾发现些纸张上有神秘滴溅墨迹,按理说应该早有思想准备,但置身于噩梦般石城比人类历史还要久远地下室里,见到它们恐惧就超出极限。
可能是发疯吉德尼模仿绿色皂石上成组圆点绘制这些图案,他在疯狂五角形坟堆上也留下类似印记;也可能同样是他粗略而匆忙地绘制精确程度各异甚至并不准确草图,大致勾勒出石城中临近此处区域并画出条路线,其起点是个圆圈,代表们先前路径外某个地方。们辨认出那里是壁雕中座圆柱形高塔,或者是在航空勘察时瞥见个巨大圆形深坑,而终点就是目前这座五角形建筑物和它底下隧洞入口。必须重申,绘制草图很可能就是他,因为眼前这幅草图和们地图样,显然也是根据冰封迷宫中某处晚近壁雕编纂而成,但无疑不是们见过和依照那些。然而,吉德尼是个对艺术窍不通门外汉,使用技法不可能如此怪异和自信。尽管草图绘制得相当匆忙和粗糙,但水准超过所取材任何幅衰败期壁雕,那无疑是这座死城鼎盛时期古老者才拥有典型技法。
人们会说,丹弗斯和见到这些之后还没有拔腿就跑,肯定是两个十足疯子,因为们推测无论多荒谬,都已经百分之百得到印证。对于路读到这里读者,甚至都不需要向你们描述究竟得出什结论。也许们确实疯,难道没有说过那些恐怖尖峰简直是疯狂山脉吗?可是,有些人会跟踪致命猛兽穿越非洲丛林,只为拍摄照片或研究它们习性,认为能从他们身上感觉到同样精神,尽管不如们这极端。虽然被恐惧压得几乎无法动弹,但炽烈燃烧敬畏心和探索精神最终还是取得胜利。
们知道那个或那些东西曾经来过这儿。们当然不想直接面对它们,但它们现在肯定已经走远,应该已经找到附近另个洞口,进入漆黑如夜终极深渊,里面或许还有远古文明碎片在等待发现。假如那个洞口也被堵死,它们应该会向北去寻找下个洞口。们还记得,它们并不完全依赖光线。
回头再看,几乎想不出该如何形容那刻情绪,行动目标改变扩大们期待感。们当然不想直接面对那令人畏惧事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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