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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低语-5-(4 / 5)

期盼您到来。

亨利·W.埃克利

致:艾尔伯特·N.威尔玛斯,阁下

米斯卡托尼克大学

阿卡姆,马萨诸塞州

这封出乎意料奇怪信件又读,左思右想,心中情绪复杂得难以描述。如前所述,这封信既让口气,同时也深感不安,但这说只能粗略地表达心中纷繁芜杂无数种感觉,其中绝大多数都处在潜意识之中,它们共同构成轻松和不安这两种情绪。首先,这封信与在此之前那系列惊恐来信天差地别,情绪从毫不掩饰惶惑变成冷静满足甚至喜悦,这个转变没有任何预兆,来得犹如闪电,毫无保留!很难相信个人在星期三写下封疯狂诀别信,仅仅过天,他心理面貌就能发生如此彻底变化——无论他在这天里得到令人安心启示。这种自相矛盾不真实感甚至让怀疑,远方来信讲述这整个魔幻传奇,会不会是脑海里产生虚妄梦境。但随即想到那张唱盘,于是陷入更茫然困惑之中。

这封信远远超出切预料!在分析对这封信印象之后,发现它由两个截然不同部分构成。首先,假如埃克利在此之前神智健全,目前也依然如此,那就说明情况发生迅速和无法想象变化。其次,埃克利在风格、态度和语言方面变化巨大得超过正常和可预测范围。他整个人格似乎经历某种潜在突变,这变化过于深远,使前后两面对比很难不违背他始终神智健全假设,甚至连措辞和拼写都有着微妙区别。由于学术背景,对行文风格非常敏感,能觉察到他连日常书写习惯和韵律节奏都有剧烈改变。可想而知,想要催生出这激烈变化,他遭遇情绪剧变或真相揭示也必定超乎想象!不过,从另个角度说,这封信也非常符合埃克利性格:他对无垠永恒那种热忱依然如故,研究者专有探求欲望也始终如不止次地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出自假冒者之手,或者遭到恶意篡改。可是,邀请去做客,希望能去亲自检验这封信真实性,这难道不恰好证明它不可能是伪造吗?

星期六夜里没有休息,而是坐着思考这封信背后隐藏着什秘密和奇事。头痛欲裂,因为大脑在飞快地回顾过去四个月内它被迫面对种种可怖概念,思索这令人惊诧新素材,而怀疑和相信轮流降临,先前读到那些异事时大多数思想活动再重复。直到深夜时分,强烈兴趣和好奇逐渐取代最初如风,bao般肆虐困惑与不安。无论埃克利神智是否健全,无论他是发生彻底改变还是仅仅暂时放松心情,他对其危险探索看法都有天翻地覆转变。这种改变不但消除危险(无论是真实还是想象中),也开启有关宇宙和超人类知识令人眩晕新视野。在他影响之下,对未知事物热情也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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