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恶魔建造巴比伦巨城极尽雄伟与恢宏,让约翰森和船员瑟缩不已,他们不需要专家指点,也能猜到它绝对不可能出自地球或任何颗普通星球。他们感叹于绿色石块那难以置信尺寸、巨大石柱那令人眩晕高度,诧异地发现庞大雕像和浅浮雕与“警觉号”神龛里怪异偶像几乎完全相同。读着二副那令人惊恐描述,这些场景栩栩如生地浮现在眼前。
约翰森虽说不知道未来主义是什,但他描述这座城市笔法却像极这种艺术。他没有描述具体结构体或建筑物,只说出对于巨大角度和石块表面宽泛印象——那些表面过于巨大,不可能属于任何正常物体,更不适合们地球,上面刻满邪恶可怖图像和只存在于想象中文字。之所以会提起他说到“角度”,是因为它让想到威尔考克斯向讲述可怕梦境。他曾说自己在梦中见到场景违背几何原理,不属于欧几里得空间,令人惊恐地联想起球面和与们这个世界迥然不同维度。而日记里这位没有受过教育海员看着恐怖现实场景时,居然也产生同样感觉。
约翰森和船员在这座庞然城池烂泥斜坡上登陆,吃力地爬上湿滑巨型石块,那绝对不可能是供凡人使用阶梯。从海水浸泡魔窟中升出能够偏光瘴气,隔着瘴气望去,天上太阳像是被扭曲,变态威胁和危险潜伏在巨石那难以捉摸疯狂角度之中——第眼望去是凸起,第二眼却成凹陷。
虽说眼睛看见只有岩石、烂泥和水草,但某种类似于恐惧情绪笼罩这几位探险者。要不是害怕被其他人嘲笑,他们每个人都想转身就逃。行人心不在焉地搜索着,想找件能搬动纪念品带走,结果却徒劳无功。
葡萄牙人罗德里格斯爬上石柱根部,高喊他有发现。其他人跟着爬上去,好奇地看着刻有图案巨门,门上章鱼头龙身怪物浅浮雕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陌生。约翰森说,那扇门像是扇巨大库房门。船员之所以认为那是扇门,是因为它有着华丽门楣、门槛和门框,但他们无法确认它究竟是平放翻板活门还是地窖外斜置拉门。正如威尔考克斯所说,这个地方违背几何学原理。你无法确定海面和地面是不是水平,其他物体相对位置也就变得光怪陆离。
布里登在几个地方推按石块,却没能打开门。多诺万顺着门边缘仔细摸索,边摸边按下每处突起。他顺着怪异石雕无休止地攀爬,说他是攀爬,因为你无法确定那扇门是不是水平。他们难以想象宇宙中怎会存在这巨大扇门。渐渐地,慢慢地,以英亩计量门扇从顶部向内打开。他们发现门是在中部保持平衡。多诺万滑下来(或爬下来或沿着门框滚下来),回到伙伴身旁,庞大石雕门诡异地向内转动。在仿佛棱镜变形幻象之中,门以不规则对角路线移动,所有物理法则和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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