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
“
不起
爱好。
看视频。缅甸小子开你膛，颜色够鲜艳……”
久美子想起那道伤疤。
“所以退出。五年前，那会儿已经过年龄五年。”
“你还挺好，但‘钢铁薄雾’……天。”
“然后？”
“然后退出。找个机会。去伦敦……”
也许——久美子心想——莎莉确实当过浪人，没有主人武士。但是在伦敦，她却有新身份，
位女商人。用某些手段养活自己，慢慢变成名赞助人，为各种商业活动提供资金。（“信用池”是什
？“洗白数据”又是什？）
“是啊，”老芬说，“你做得不错。在家德国赌场给自己挣个份额。”
“亚琛。进董事会。现在还是，只要换上另本护照。”
他们人工智能进入数据网……于是把她放在名单上，明白吗？有朝日你遇到大麻烦，有人要收拾你，你就打开那份名单看看。”
“所以你眼就看出是她？”
“不，名单长得很。”
凯斯，久美子觉得他不止是莎莉搭档，再也没有进入她叙述。
久美子听着莎莉向老芬大致描述十四年个人历史，不禁开始想象个年轻莎莉，她在传统浪漫视频节目里扮演美少年主角：超凡脱俗，优雅，致命。她发觉自己很难跟上莎莉那种就事论事叙述，里面提到许多她不知道地方和事情，反而更容易想象她手腕翻就克敌制胜，美少年主角就该有这厉害。其实不然——她心想，听着莎莉厌恶地句带过“在汉堡过很倒霉年”，声音里突然透出愤怒——古老愤怒，十年前某次——用日本标准塑造这位女士是个错误。不存在什浪人，不存在流浪武士，莎莉和老芬谈论是生意。
“饶吧。名字不是自己起。”
“当然。给说说咱们上头那位朋友，她是怎找上你。”
“斯温。罗杰·斯温派个手下去赌场，叫普莱尔，门心思想往上爬那种货色。差不多个月前。”
“调停人斯温？伦敦？”
“就是他。
“安顿下来？”大笑再次响起。
“那是。”
“这儿可没怎听说。”
“在运营家赌场，就这样。过得还不错。”
“你在打拳。‘钢铁薄雾’，次轻量级。八场比赛，其中五场当场外簿记。血战啊，亲爱。非法拳赛。”
久美子推测，她获得又失去定量财产后，在汉堡遇到倒霉年。她和叫凯斯男人搭档，在“上头”——老芬称之为“迷光宫”地方——为自己挣到笔钱，同时也得到个敌人。
“汉堡。”老芬打断她，“听说过汉堡些事情……”
“钱没。那多钱，那年轻……没钱就好像回到现实世界，但和法兰克福那帮人有纠葛，欠他们人情，他们要做交易还人情。”
“什交易？”
“他们要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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