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们记住这个曲子。不懂音乐,但这并不妨碍去欣赏音乐和评价音乐,因为音乐是与人心灵相通,是与人血液流淌节奏相和谐。只知道,这些年歌,凡喜欢,它都流传下来,凡不喜欢歌,都没有流传下来。知道,这切都是因为旋律有无和旋律优美有无。《布鲁克林有棵树》是个句子,这个句子变成段子,这些段子又有机地联系在起,构成整部小说。觉得它很像首歌,有音乐感觉,还因为这部小说总在歌唱。爸爸歌唱、爸爸和孩子们歌唱、孩子们歌唱、孩子独唱。这部小说唱首又首歌。是个喜欢在小说中嵌入童谣和民歌人,因此看《布鲁克林有棵树》有种亲近感,觉得它很投口味。
在现代主义泛滥今天,“老式”越来越是个迷人字眼。人们发现,“现代”因为过于花样翻新,过于迷恋非常态情景、人物与物象,已经很让人厌烦。阅读者甚至起疑心:这样文学究竟给们什?道义感吗?美感吗?情感吗?抑或是其他什重要、宝贵东西?那些让人费解“意义”由于过于形而上(几近玄学),使阅读成受罪、受苦、受难过程。那些背后、底部、黑暗深处“哲理”是要通过训练有素专家学者们加以暗示和明示后,才得以显示。主题显灵,是这种阅读中个痛苦企盼。由于艰深和玄奥,“现代”养育大批阅读牧师,这些人负有解释和阐释权,阅读是在他们复杂指导下而得以进行。从前朴素、明朗阅读,现在越来越具神秘主义色彩。如此阅读,与其说是在阅读,还不如说是在考验人耐心和智力。阅读快感是在九死生之后才获得,大多数“俗人”都半途而废。除去耗费们心血,“现代”给般阅读者直接感受是冷酷、压抑、沉闷、无望、绝望、向下、堕落。当越来越多人从“皇帝新衣”现场效应中脱出时,个简单念头在升起:如果没有这些文字,世界是不是会更美好些?这个发问,对于“现代”几乎是致命。
《布鲁克林有棵树》讲就是那样个正常故事,讲故事方式就是小说历史上最常见方式,主题也是无需用脑袋撞墙然后才能有所悟,更不用去聆听阅读牧师们布道。看,你会觉得人生是有意义,会平添份坚韧。你是向上,你会听到你路向前时耳畔响起生动风声。它是属于阅读大众,而不只是属于阅读精英。它不是畅销书路数,却绝对可以有畅销书天下——望无际天下。它不是靠故事离奇,而是靠故事质量;不是靠主题新颖,而是靠主题份量;不是靠人物怪诞,而是靠人物真实和富有。阅读这样小说,不必装模作样,不必煞有介事,读,就是,平等,平常,平易,而读完之后又是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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