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和孩子也经常这样。”
他们各自走开。莉赛尔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跪在地上,顾不上随之而来疼痛。她先听到那人评价说地下室太浅,然后又听见那人告别声音,其中句话顺着走廊传过来。“再见,疯狂足球队员!”
她醒悟过来,这话是对自己说,赶紧说:“再见!”
她手里《梦挑夫》被捏得发烫。
据爸爸说,那个纳粹走,罗莎就瘫倒在炉子旁。随后,他们叫上莉赛尔,起来到地下室,搬开巧妙伪装床罩和油漆桶。马克斯·范登伯格坐在楼梯下面,手里握着那把生锈剪刀,仿佛是握着把刀。他腋下衣服全被汗水浸透,他嘴巴像受伤样艰难地说着话。
“本来不想用它,”他轻声说,“……”他举起生锈剪刀柄,贴在前额上,“对不起,连累你们。”
爸爸点燃支烟。罗莎拿走剪刀。
“你活着,”她说,“们都还活着。”
现在说抱歉已经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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