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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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娜。斯捷潘诺夫娜打来电话。她已被开除公职,近日没到研究所去上班,所以不知道学术委员会开会事。她说,她准备到穆罗姆市妹妹家去住两个月,并且邀请他同行。她诚意使他大为感动。

“谢谢,谢谢,”斯特拉姆说即使去穆罗姆,也不是去乘凉,而是到中等师范学校去教物理。”

“上帝啊,维克托。帕夫洛维奇,”安娜。斯捷潘诺夫娜说,“您何必要这样呢,是因为走投无路,切都怪。不值得为这样。”

她大概把他所说话理解为对自

她从长椅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他坐在那里思索着,他今天面对面地看见自己幸福、自己生活之光,可是这切都离他而去。他觉得,被他吻过手指这个女人可以代替他在生活中渴望切、幻想切——科学、荣誉以及得到全民承认喜悦。

学术委员会会议之后第二天,萨沃斯季亚诺夫给斯特拉姆打电话,问他感觉如何,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身体好不好。

斯特拉姆问到会议情况,萨沃斯季亚诺夫回答说:“维克托。帕夫洛维奇,不想让您难过,原来小人比预想还多。”

“莫非索科洛夫也发言?”斯特拉姆心想,接着他又问道:“做出决议吗?”

“决议很残酷:认为不能与您共存,要求所委会研究下步……”

他处在那样精神状态,他病得很重,为他生命担忧。”

“玛莎。”他说。

无论是她声音,还是她表情都带有种不可动摇力量,这种力量与他近来遇到那种力量有些类似。

“玛莎。”他又说。

天哪,您要明白,您知道,并不瞒您,何必把切都说出来呢。做不到,做不到。彼得。拉夫连季耶维奇吃多苦。这切您是知道。您回想下,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遭到多大苦难。要知道,这事是不可能。”

“明白。”斯特拉姆说,尽管他深信必然要做出这样决议,但他仍旧感到突然,手足无措。

点过错也没有,”他心想,“可是,当然,要坐牢。他们知道克雷莫夫没有过错,但他却进监狱。”

“有人投反对票吗?”斯特拉姆问道。他从电话里听得出萨沃斯季亚诺夫无言以对,大为难堪。

“没有,维克托。帕夫洛维奇,好像是致通过。”萨沃斯季亚诺夫说,“您没有出席会议,这使您受到很大影响。”

萨沃斯季亚诺夫声音很不清楚,大概他用是公用电话。

“是,是们没有权利。”他重复说。

亲爱好人,可怜人,光明。”她说。

帽子掉在地上,大概人们在望着他们。

“是,是们没有权利。”他重复说。

他吻吻她手。当他把她那只冰凉小手握在手中时,他觉得,她决心不再与他见面,这种不可动摇力量却夹带着软弱、顺从、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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