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到哪里去
，您很可爰，您说到哪里去。
心里乱得很，请您原谅。您是个好人。”
然后她迅速站起来，说道：
“就像妈妈常说
，喂，孩子们，该走！”
“不知道，不知道。”她匆匆地说，“有这样
种女性，表面看来似乎很顺从，富有献身精神。这种女人不会说：‘同男人睡觉，是因为想干这事’。而她会说：‘这是义务，可怜他，奉献自己。’这些女人之所以随便同男人睡觉、聚散无常，是因为她们想要那
做，可她们嘴上说却是另套：‘不得不这做，这是义务、良心吩咐，拒绝过他，但作自牺牲。’其实她没作任何牺牲，完全是照自己意愿去做。最卑鄙是，这些女士自己完全相信自己作牺牲。无法容忍这种女人！您知道为什吗？经常觉得，自己也是这种女人。”
吃饭时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对叶尼娅说：
“叶夫根尼娅。尼古拉耶夫娜，如果您允许，可以同您起去。也经历过这种悲伤事。再说两人在起心情会好受些。”
叶尼娅有些不好意思，答道：
“不，不，非常感谢，这些事需要单独去做。这种痛苦是任何800
斯特拉姆爱称。
“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好人，”娜佳说，“可惜不能同她结婚。，’
“她善良，是个天使？”叶尼娅用嘲讽口吻问道。
“叶尼娅姨妈，您不喜欢她？”
“不喜欢圣徒，他们圣洁中往往隐藏着歇斯底里。”叶尼娅说，“认为性情坦直坏女人比这种人更讨人喜欢。”
人也分担不。”
柳德米拉斜妹妹眼，仿佛要向她解释下自己同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坦率，说道：“这下玛申卡会认为你不喜欢她，
叶尼娅什话也没有说。
“是，是，”玛丽娅。伊万诺夫娜说，“有这种感觉。不过，请您原谅说这些话。是瞎说。同您有什关系呢。就算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白说0现在好像在强求您改变自己印象似。是随便说说，没别意思。”
叶尼娅突然出乎自己意料地十分诚恳地说：
“歇斯底里？”斯特拉姆问。
“发誓，维克托，般说来是这样，不是单指她。”
娜佳到厨房去，叶尼娅对斯特拉姆说：
“住在斯大林格勒时候，薇拉结识过个中尉。现在娜佳也认识个中尉。他呆不多久就会消失！他们很容易牺牲。维佳，这太悲惨。”
“叶尼娅，叶尼娅，”斯特拉姆问道，“你真不喜欢玛丽娅。伊万诺夫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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