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个词语留在
亚瑟
脑子里。
“老鼠？”他说。
“没错，地球人。”
“呃，不好意思，
们讨论不会是那种白颜色、毛茸茸小生物吧？依恋乳酪，在六十年代早期肥皂剧里经常把女人吓得站在桌子上尖叫。”
银辟法斯特很有礼貌地清清嗓子。
“是啊。再多等五分钟其实也就无所谓。结果却搞得团糟，真是让人厌恶。”
“什
？”亚瑟说。
“老鼠狂怒不已。”
“老鼠狂怒不已？”
“是啊。”老人心平气和地说。
清楚自己眼前是什，那些形状代表又是什。但另外部分却拒绝同意这个念头，放弃继续朝此方向思考责任。
强光再次闪亮，这次他不再有任何疑惑。
“地球……”亚瑟轻声说。
“呃，其实是‘地球二号’，”银辟法斯特欢快地说，“们正在按照原始蓝图重建个。”
两个人都沉默好会儿。
“地球人，”他说，“有时候很难跟上你语言模式。不记得在玛格里西亚内部睡五百万年吗？非常不熟悉你所说六十年代早期肥皂剧。你称之为老鼠这种生物，你要明白，它们实质和外表很不样。它们乃是拥有超级智慧巨大泛维度存在物伸入们这个维度突出体。什爱吃乳酪，吱吱叫，全都是幌子而已。”
老人暂停片刻，怜悯地皱起眉头，继续说下去。“还有，真是抱歉，它们直在拿你们做实验。”
亚瑟思考秒钟，面容豁然开朗。
“啊，不对，”他说，“明白这番误解源头何在。不对，要知道，你看见是们经常拿它们做实验。老鼠通常用于行为研究，诸如巴甫洛夫试验等。人类让老鼠参加各种测试，学习怎振铃，在迷宫里乱钻，等等等等，以此研究学习过程根本性质。通过对其行为观察，人类得以解们自身各方各面……”
亚瑟嗓门低下去。
“呃，好吧，还以为会是狗、猫或者鸭嘴兽，可……”
“也对，但付钱又不是它们，对吧，你说呢？”
“说，”亚瑟答道，“要是这会儿就干脆认输，彻底发疯，是不是能节约你很多宝贵时间？”
飞行车在尴尬寂静中飞阵子，老人随后耐心地试着解释给亚瑟听。
“地球人，你所居住那颗星球是老鼠定制、付款并主宰。被毁灭时候，它距离完成制造它目标仅仅只有五分钟，结果们不得不重新再造个。”
“你难道是要告诉，”亚瑟按捺住性子，慢吞吞地说，“地球……原先是你们制造？”
“呃，是啊，”银辟法斯特说，“你有没有去过个地方……记得那儿叫挪威？”
“没，”亚瑟说，“没去过。”
“可惜啊，”银辟法斯特说，“那是得意之作。告诉你吧，是获奖作品。非常可爱小小岸缘，有许多褶皱。听说地球被毁，相当生气。”
“你相当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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