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过去,然后又个星期。他们在起最后天,他在同个凉爽房间醒来,发现她躺在自己身旁。吃早饭时候,他认为自己感觉到她有所不同,变得紧张。
他们晒太阳,游泳,在那张熟悉床上,他忘记那种模糊焦虑。
下午,她建议两人沿着沙滩走去沙洲镇,就像第天早晨那样。
特
棕榈叶和波纹铁皮之间照下来,他看着苍蝇绕着阳光乱飞。聊聊她在洛杉矶某家法律事务所工作,她独自住在雷东多海滩外个摇摇欲坠浮码市镇里。他说他做是人事工作——好吧,曾经是。“也许在寻找新工作方向……”
但交谈在他们之间关系中是第二位,只军舰鸟借着迎面而来微风悬浮于头顶上空,然后向侧面滑翔,盘旋半圈飞走。鸟儿自由自在和漫无目让他们感动。她握紧他手。
个蓝色人影从海滩大踏步朝他们而来,这名军警走向小镇,擦得锃亮皮靴在散发柔和光彩沙滩上显得很不真实。男人经过他们,反光墨镜下那张脸阴沉而凝固,特纳注意到斯坦纳光学卡宾式激光枪和国营赫斯塔尔瞄准镜。蓝色制服尘不染,折缝犹如刀锋。
特纳成年后大部分时间算是名士兵,但没穿过制服。雇佣兵,雇主是为控制整个经济体系而秘密开战大型企业。他是营救高级经理和研究人员专家。跨国公司雇主绝对不会承认特纳这种人存在。
“昨晚你个人差不多喝完瓶马蹄铁龙舌兰。”她说。他点点头。她手握在他手里,温暖而干燥。他望着她每迈出步,脚趾下就有片沙滩渗出海水,趾甲上粉色釉彩已经剥落。
碎浪滚滚而来,边缘透明,仿佛绿色玻璃。
水花溅在她晒黑肌肤上。
他们在起第天过后,生活落入简单模式。他们在市场吃早饭,小摊水泥台子磨得光滑如抛过光大理石。他们上午游泳,直到阳光将他们赶回旅馆与外界隔绝凉爽房间,他们在缓缓旋转木质吊扇下做爱,然后睡觉。下午他们探索大道后无数狭窄小街构成迷宫,或者去山上远足。他们在面对沙滩餐馆吃晚饭,在白墙旅馆庭院喝酒。月光缠绕浪花边缘。
她慢慢教他享受另种类型激情,没有使用言辞。他早就习惯被侍奉,被技巧高超无名职业人士侍奉。但在这个白色洞窟里,他跪在瓷砖地面上。他垂下他头,舔舐她,太平洋咸味混合她体液,她大腿内侧凉丝丝地贴着他面颊。他手掌按着她臀部,抱紧她,举起她,仿佛她是圣餐杯,四唇交缠,他舌头寻找能带她去往极乐世界那个核心、那个位置、那个频率。然后,他会微笑着骑上她,进入她,去往同个地方。
事后,有时候他会开口,没有主题长篇大论,盘旋着混入大海声音。她说得很少,但他已经学会珍视她说出寥寥字句,她总是抱着他,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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