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群人在泡酒吧,他走过来,你说,“安德鲁,这位是……”无所谓具体是谁,反正大家都会跟他打招呼。安德鲁呢?他会稍微停顿下,然后突然说出些粗鲁得毁天灭地话,吓得别人目瞪口呆。接下来自然是片安静,安德鲁会缩到角落里,抱着大杯啤酒默默啜饮。会走过去,说,“安德鲁啊,你那说到底是什意思啊?”安德鲁会说,“不那说又有什意思呢?们在这里有什意思呢?世上切有什意思呢?包括们活着这件事在内?觉得这些全都毫无意义。”
不过呢,这些都完全是传闻,因为其实所有喜剧作家都是这个德性。
读着前面这些文字,觉得必须纠正个印象:写作并不总是和三明治有关系,因为还有大声弹奏吉他。
以前只有木吉他时候,每当遇到写作瓶颈就练习复杂弹拨指法,反正邻居不怎高兴。可是,自从几年前买FenderStratocaster电吉他之后,就连稍微找找感觉也能闹得整条伊斯林顿上街怒火万丈。
播放唱片有助于写作这个谬论也让苦恼。其实并没有用处。只会让你聚精会神听音乐,等唱片结束后重新开始工作。不过另方面,《指南》出炉和这事情关系匪浅。
十年前,《胡椒军士》彻底改变摇滚界对制造声音看法,但听着当时广播喜剧,那些熟悉“关门声A”、“关门声B”、“砾石小径上脚步声”和古怪“滑稽Boing声”,们进步可并不多。这并不是因为缺乏想象力,而是出于合情合理担忧:滥用特殊效果很容易做出令人恼怒大杂烩,听众会无从分辨剧本好坏。另外,与其在这方面花时间,还不如多制作好节目呢。
然而,长久存在规则迟早要被打破,希望《指南》听起来能像张摇滚乐专辑。希望对白、效果和音乐能编配得天衣无缝,创造出个迥然不同世界连贯意象——说很多这种话,还拼命打着手势,听说话人总是耐心地点点头,然后说,“好,道格拉斯,可这到底是为什呢?”
这点们当然也始终没有搞明白,但觉得们无疑制造出不少不起动静。事实上,录制这些节目是这辈子最带劲最好玩经历。们是在制作好得没边节目?还仅仅只是发疯而已?这个问题恐怕很难回答。因为BBC轻娱乐部门(BBCLightEntertainmentDepartment)从没尝试做过这种事情,们正在边制作节目边创造规范。杰弗里·帕金斯(GeoffreyPerkins)在这本书里讲很多制作技术如何逐渐演变,只想补充点:要对他、西蒙·布雷特(SimonBrett)、帕迪·金斯兰(PaddyKingsland)和约翰·劳埃德(JohnLloyd),还有为这个节目工作得非常辛苦、那有独创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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