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引吭高歌女高音,全都水桶腰身,但对她们那就是美,是承载优美音色容器。有容器,可是没有机会,爸爸,都怪你。
父亲动不动,烛火跃,让人以为是他点头应允。
就在第二天早晨,刚开工不久,那个男人又打电话来。钟满很难说清心里有什感觉,诚实说来,那瞬间是欣喜。就像件失踪玩具,终于又找到,虽然原来不太喜欢,但失踪和丢弃总是不样。男人说,087号小姐,你最近过得怎样?钟满说,先生,怎是你,你怎又打来。男人说,你是想问,你怎这久没打来吧?钟满没有回答。男人说,别生气哦,出去,去旅行。钟满说是吗,去这久,都几个月。男人说是啊,你想不想和起去?只要你告诉电话地址,下次带你起去。你喜不喜欢吃海鲜,想不想潜水?们去新西兰,去澳大利亚。钟满说那你这次去哪里?男人说欧洲。欧洲大,欧洲哪里啊?男人说奥地利,去维也纳听歌剧。钟满心里紧,柔声问好不好听。
好听,男人语气也很温柔,当然好听,他说。他们声音都跟你样好听,那个女高音,她往台上站,立刻艳压群芳。你不亲身经历完全想象不到,她那把剑样嗓音简直要把金色大厅屋顶给刺穿啦。
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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