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以同样心境作画,或许也能画出幅逼真自画像。
又过会儿,咒骂起法兰克画家和姨父。擦掉纸上东西,重新看向镜子,继续着手画画。
到头来,发现自己又在街上漫游,而接着,又发现自己已来到这间龌龊咖啡馆。甚至搞不懂自己怎会来这里。走进屋内,想到跟这群可悲细密画家和书法家混在起,觉得好羞耻,额头不禁开始冒汗。
感觉到他们都在看,彼此用手肘捅捅,示意到来,讥笑着——好吧,是清楚地看见他们这做。在角落里坐下,努力展现自然神态。与此同时,用目光搜寻别画师,那以前段时间曾经和起当奥斯曼大师学徒亲爱弟兄。确信他们每个人今天傍晚也都被要求画匹马,而这些白痴也定竭尽所能,认真参与这场比赛。
说书人还没开始表演,甚至图画也还没有挂上。这也迫使与咖啡馆里人群套起近乎。
好吧,坦白地跟你们说:和大家样,也开玩、讲下流故事、夸张地亲吻同伴脸颊,说各种双关语和反讽比喻、询问年轻大师助近况,而且也和大家样,无情地揶揄们共同敌人。激情所至,甚至会放肆地调戏打闹,亲吻男人脖子。然而在胡闹同时,却知道自己大半灵魂仍陷于冷酷死寂,这带给难以承受痛苦。
虽然如此,没过多久,已经成功举出各种比喻来形容自己和某些名人那话儿,像是毛笔、芦苇、咖啡馆柱子、笛子、楼梯栏杆柱、环、宣礼塔、浓糖浆里拇指饼、松树,至有两次用世界来形容。同样成功地把那些有口皆碑漂亮男孩屁股,比喻为橘子、无花果、凸起小馅饼、枕头,还有小小蚂蚁窝。然而,位与同龄自负法家却只能把自己宝贝极为业余而毫无半点自信地比喻为艘船桅杆和个挑夫扁担。更进步用各种隐喻,到老画家们再也举不起来伙和新学徒们樱桃色嘴唇;谈到某些书法家们把钱贮藏起来(也样),放在某个地方(“天下最肮脏坑穴”);谈到喝酒里很可放鸦片而不是玫瑰花瓣;谈到大布里士和设拉子最后几位伟大画师;谈到在哈勒普,人们已经把酒加入咖啡里,以及那里书法家和漂亮男孩。
侃侃而谈中,有时候,感觉到体内两个灵魂之,最后终于胜利浮出,把另个抛在后头,让忘记自己那死寂冷漠面。这些时刻,会回忆起童年时节日庆典,当时可以自由自在地与亲戚朋友相处。如今,就算有再多笑话、亲吻和拥抱,心底仍有片死寂,让在人群之中饱受孤独痛苦与折磨。
是谁,赋予如此死寂冷酷灵魂——不是灵魂,是邪灵——永远不断地斥责,隔绝与外界联系?是撒旦?不过,减轻内心幽寂,并非撒旦煽动愚行祸端,而是能够触及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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