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马文说。
福特在控制台前大喊大叫,他还在和飞船打那场注定要输战斗。
“马文你给滚远点儿,”他说,“这是有机生物之间对话。”
“那东西就刻印在地球人脑波模式上,”马文继续说道,“但想你们并不特别有兴趣搞清楚。”
“你是说,”亚瑟说,“你是说,你能看穿思维
“四十二!”他喊道。
亚瑟用手掌擦拭额头。
“是,”他耐心地说,“这知道。”
赞法德脸色沉下来。
“只是想说,那可能是任何个问题,”亚瑟解释道,“而看不出怎有可能知道。”
“照理说现在该是有教养饭后闲谈时间,对吧?”亚瑟气哼哼地说。
赞法德把控制台交给福特折腾,自己冲到亚瑟面前。
“听着,地球人,”他恼怒地说,“你还有工作要做,不记得?终极答案问题,对不对?”
“什?”亚瑟说,“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
“可不这觉得。正如老鼠所说,要是找对买家,那东西能值好大笔钱。而所有信息都锁在你脖子上那玩意儿里。”
四壁是黑色,天花板也是黑色,而座位却非常粗糙(因为这艘飞船只需要走趟重要旅程,设计时没有为乘客着想),控制面板是黑色,仪器是黑色,固定器物小螺丝钉是黑色,薄之又薄尼龙地毡是黑色,掀起地毡角,他们发现连底下泡沫衬垫也是黑色。
“设计者眼睛也许对不同波长有反应,”翠莉安猜测道。
“也可能想象力不足,”亚瑟嘟囔道。
“也许,”马文说,“他觉得非常郁闷。”
事实上,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但之所以选择这种装饰风格,都是为纪念船主当前悲哀、被悼念和减税处境。
“因为,”赞法德说,“你那颗行星炸成焰火时候,你就在场。”
“地球上有样东西……”亚瑟说。
“曾经有,”赞法德纠正他。
“……叫‘得体’。唉,算。告诉你吧,反正就是不知道。”
船舱里回荡起个低沉声音。
“是,但是……”
“没有什但是!想想看,生命意义!有这东西,咱们就能勒索全银河系所有心理医生,要多少钱有多少钱。简直像自己印钞票。”
亚瑟深吸口气,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
“好吧,”他说,“从哪儿着手呢?怎可能知道?他们说什终极答案是四十二,怎可能知道问题是什呢?可能是任何个问题。比方说,六乘七等于几?”
赞法德凶巴巴地瞪他几秒钟,眼睛里忽然闪出兴奋光芒。
飞船做次格外让人眩晕俯冲。
“悠着点儿,”亚瑟恳求道,“都要晕空间。”
“晕时间,”福特说,“们正沿时间轴往回走。”
“多谢提醒,”亚瑟说,“现在真开始犯恶心。”
“尽管吐,”赞法德说,“这地方就需要填点儿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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